姜氏怒了:“宋汐月,你到底想干什么?”随后吩咐小丫鬟:“去武铺报案,就说有人想讹诈咱们!”
陆景州垂眸不语。
谁知有人在箭尖浇了火油,一下子将马车点燃。
姜氏松口气,抚着胸口道:“那宋汐月就是咎由自取,好好的在侯府不好,偏要作妖。”
陆景州接过银票,朝父亲抱拳:“多谢父亲,应该够了。”他也准备了不少金玉首饰与绫罗绸缎等,足足装了好几箱子。
“求婶婶收留我,只要我平安生下孩子,我母子此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儿子知道了。”陆景州道:“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有人敢借此机会敲打我妻子,或让她难堪,我绝不轻饶!”
陆景州只得跳下马车。
倘若陆景州跟前世一样被人刺杀身死,那自己要何去何从?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自己必须早早预防才行。
长安挑拣能说的说了,让婶婶不要担心:“那宋汐月确实有异常之处,可惜她没用对地方,婶婶你放心吧,就她那样的,我一拳能揍俩。”
陆怀年见儿子不说话,知道他有些不愿,叹口气:“景州,这也是你大伯父与族里的意思,咱陆家的晚辈里就你最有出息,若你连亲事都不回府办,岂不寒了他们的心?”
眼看快要临近三月,陆景州也着手准备迎亲彩礼事宜。
黑衣人冷不丁被火器袭击,当即死伤好几人,队伍顿时乱了。
宋汐月连忙拦住小丫鬟,一脸恳求道:“婶婶,我也是没法子,王聘婷得知我怀了孩子,说要去母留子,我这才逃出陆府。”
说罢,她转身跑出院子。
长安并不担心这个,她只忧心秦家会不会再生事端。
虽说重要部位没伤到,但他们的手臂与大腿还是受了伤。
让小丫鬟栓好院门,吴氏拉着长安走进屋里,仔仔细细询问前些年宋汐月干的事。
长安安抚道:“宋汐月她脑子有病,你们无需在意。”
陆怀年这次倒是没吝啬,一次拿出两千两银子交给小儿子:“这是为父给你娶妻用的银钱,你拿去用着,若是不够,再跟为父说一声。”
吴氏叹口气,话头一转:“再有一个多月你便成亲了,等你嫁过去二人要好好过日子,陆景州家里虽说有个不省事的嫡婆婆,但你们又不住一起,倒也省去好多龃龉。”
陆景州握紧火器,一枪一个撂倒一片。
谁知还有几天便到婚期,陆景州却在上朝途中遭遇刺客。
宋汐月一听长安这么说,眼里的恨意藏都藏不住:“宋长安!你果然就是个恶毒的女人!怪不得前世你为陆景州陪葬,都是报应不爽!宋长安你记得!倘若我与腹中孩儿有个好歹,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姜氏与吴氏却大惊失色:“什么前世你为陆景州陪葬?宋汐月在说什么鬼话?”
大多箭矢被随从打落,但还是有一支直直射中陆景州胸口。
陆景州下意识捂住胸口,来不及查看伤势,就朝随从道:“杀!一个都别放过!”
即便他身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