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换算成白银的话,那便是整整的白银十万两!”
“这又将是一笔多么大的财富?”
“如果到时候,这水泊梁山当真能给咱们那么一大笔财富的话。”
“那么自此以后,咱们二人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足够逍遥一辈子了。”
“更何况,以现在这种情况而言,如果咱们不答应对方的话,那咱们又能怎么办呢?”
“难不成当即去死吗?”
安道全满面纠结地瞅着,一脸希冀之色的李巧奴。
深深叹了一口气后,便再度望向了坐在茶几边上,仍旧目视窗外的吴用:
“吴军师呀,我答应你的那般条件。”
“不过现在,也请吴军师你说出索要巧奴需办哪些事。”
“我得在这儿听着,方才放心。”
吴用咧嘴一笑:
“其实那件事当真容易至极,贵夫人先前,既然于那青楼妓馆当中待过一些时日。”
“想必也与那里的些许姑娘们,有过颇为深厚的交情吧。”
“既是如此,那我便想让巧奴姑娘,明日一早下得山去,再行返回建康府内。”
“于那青楼妓馆当中,再寻得一人来。”
“至于接下来的事吗,便全由那名妓馆女子去做了。”
“不知如此这般,安神医同不同意呢?”
安道全一听,水泊梁山要办这事儿当真容易至极。
于是,也不再犹豫了,当即便应承下来。
吴用见安道全终于同意了此事,于是也就不在此处过多的耽搁了。
叫过了张顺之后,便缓步离开了这里。
在返回各自住处的路上。
那张顺,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如此表情,也把吴用看的心中很是不解:
“张顺兄弟呀,往日里,你这人可是快人快语的很呢。”
“怎么今时近日,却变成了如此吞吞吐吐的模样?”
“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张顺双眸微皱,沉吟片刻之后,方才忽地出声:
“军师哥哥,难不成那安道全,为咱们水泊梁山治好了山上兄弟们的刀剑创伤之后,军师哥哥便立即放那安道全离开梁山吗?”
吴用饶有兴致的看了张顺一眼:
“不然呢?”
“难不成还把他永永远远地留在这里吗?”
“毕竟在此之前,我都已经答应他了。”
“咱们梁山方面,放人是一定要放的。”
张顺听完此话之后,便重重地叹了口气:
“军师哥哥,想当初你是不知道,我及公孙先生等人,为了将这个安道全一步一步的引诱上山,是费了多大的精力。”
“这次好不容易将他弄上山了,怎么军师哥哥转过头来,却要将他再度放回去呢?”
“倒不是弟弟我这里,着实有悖信义。”
“实则是一个神医,对咱们水泊梁山的作用来说,当真是无可估量的。”
“毕竟咱们梁山上面的兄弟们,即便身体再这么健硕,却也终有头疼脑热、受那刀剑创伤的一天。”
“如若到了那时,山寨之中没有一个神医坐镇的话。”
“那咱们水泊梁山,又将锐减多少兵员,死伤多少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