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等人目送和月出门,刚转身,绿色的快递三轮车停在门口,快递小哥喊道:“京北派出所,齐若涵的加急……”
话没说完,将信封放在保安室,人已经上车不见。
所长:还有加急???
听到声音的和月立马转身:“我的信件。”
所长几人奔到门口,都盯着和月手里的ems。
随着封口的撕开,所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啪嗒。”
一张崭新的身份证,掉在地上。
所长:???
我差点又要敬礼了。
和月满心欢喜捡起地上的身份证,一抬头看到一排人盯着自己。
“警察同志,我没犯错吧,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所长哈哈大笑:“不能光明正大地嘉奖你,至少我们要满怀敬意地目送青年英雄回校。”
内心却在吐槽,坑爹的快递员,连身份证信件都不会打个电话通知验证一下。
其余熟知所长性子的警察不禁翻了白眼:真能编。
和月带着笑意:“感谢各位,那我先走啦。”
……
张惠兰奔走了几天,和富太太们连轴打了好几日的麻将,积了疲乏和黑眼圈,连荔州首富一根汗毛都没沾上。
本该和丈夫白文陇大吵一架,摔摔东西,但张惠兰看在财产的份上,又有张律师前言相劝,她很快冷静下来。
她和白文陇的婚姻已然走到尽头,可拿不到自己满意的财产分割,她不甘心,也明白意气用事只会得不偿失。
“狐狸精的丝袜和贵妇们的麻将局都没用。”张惠兰冷笑道,“你那边呢?”
白文陇虽然微微有些发福,但比起同龄人要更年轻些。
只是近两月公司面临破产,他忧思过重,两鬓发了白,儒雅中也多了几分戾气。
“别提了,那群朋友,纷纷找借口说公司没有多余的资金借我,还有的干脆闭门不见,派前台秘书打发我。”
白文陇此时气呼呼的像只海豚。
“我算是看清他们的嘴脸了。”白文陇灌了一口凉茶。
张惠兰懒得反驳白文陇,他自己怎么对别人,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落得如此下惨是他活该。
这话,她当然不会说。
在财产没有分割之前,她不会把脸撕破到底。
至少,现在他们还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张惠兰的语气里带了些对白文陇无能的鄙夷:“没有曲线救国的法子么?”
白文陇最是不满妻子这副德性,言辞尖锐,阴阳怪气,一点都不温柔。
他啧了声:“有倒是有,但是难。”
张惠兰打眼望去,等他下文。
白文陇:“我打听到白家在十几年前丢失了一个女儿,好像是被人贩子拐走的,他们到现在都还在费人力物力财力去找。可见他们对这个幼女的重视。”
“如果我们能帮他们找到,不管死的活的,正常还是呆傻,只要找着送到白家,白家就会欠我们一个天大的人情。合作,资金那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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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各位跳个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