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六此时正在鬼迷日眼地宽衣解带,一门心思都在那几层衣服上,顾不得其他。
“臭人渣!让我用现代律法来制裁你!”
何苗瞅准时机,二话不说用力挥起手中沉重的书简,狠命砸向他的后脖颈。
这一砸力道不小,郑老六因常年不洗而黑如轴承的脖颈立马渗出了血丝。
“小浪货!你敢……哎呦,疼死我了!”郑老六瞬间卸力,捂着后脖翻到一旁。
何苗不解气,又怕那家伙缓过劲儿来对付她,便顺着劲儿,继续挥舞竹简。
她对准郑老六的“关键部位”毫不留情地又是一顿猛砸。
沉重坚硬的竹简在力气不小的何苗手中,对上那脆弱的小东西,正如石头遇上了鸡蛋……
何苗丝毫不手软,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直砸得郑老六眼冒金星,毫无反击之力才收手。
“哼,敢招惹我,今天没有化学阉割了你,算你运气好!”
何苗扔下书,爬到炕边,忍着脚痛吃力地挪下去,鞋也顾不得穿就往外跑。
……
再说冯元朗这边,从西到东的一番折腾已经费了不少工夫,半路遇上陈秀娥又被耽搁了许久。
等他再次去井边挑了水,又摇晃着担水朝家走时,何苗已经打晕贼人,拖着脚,一瘸一拐地从家中跑了出来。
冯元朗远远看见自己媳妇惊慌失措的样子,扔下水桶,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抱住。
“快,赶快跟我回家!”何苗一见元朗,发热的头脑瞬间降温。
她意识到需要尽快回去处理现场,不然家里人见了这一幕,怕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冯元朗直接来了个“公主抱”,一把抱起何苗,脚下稳住力,往家中跑去。
他干起活来连个孩子都不如,背媳妇抱媳妇却是不在话下,永远稳如泰山。
二人火急火燎进了家门。
郑老六的“命根子”被何苗一顿乱砸,恐怕伤得不轻,这时候人已经疼晕了,在炕上昏迷不醒。
不管这坨垃圾是死是活,反正不能留在家里,更不能留在炕上。
否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人见了,到时候就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何苗想了想说:“元朗,你拖着炕上这人的双脚,小声点,从后门出去,把他拖到小山包后面,完事快点回来啊。”
冯家坐落在山根底下,不远处就有几个小山包,虽不高,能遮住人。
冯元朗听话地照办。
他感觉到媳妇儿的仓皇失措来自于这个臭家伙,把人扔到山包之后,他下意识地用力补踹上几脚,才快步回家。
西屋里,何苗拖着伤脚,把乱糟糟的炕桌收拾好,换下了被扯坏的外衣,喝杯茶水定定神儿。
此事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无论如何都不能传扬出去。
不然乡邻的唾沫星子能把人淹死,指指点点的手指头能把人戳死。
“元朗,刚才发生的事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讲,听到没?等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何苗严肃地交待。
媳妇说的话,冯元朗自然是听之信之,况且听话还有美食奖励,他使劲地点头答应。
小山包后……
正如何苗所料,晚间,郑老六清醒过来,自己悄没声地逃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