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酥汐没有时间与叶文山谈论这些已经知道的事情。
叶文山话还没有说的重点,叶酥汐便下了逐客令,心里很是不满,但今日前来是真的有事情,轻叹一声,直言道。
“酥酥,这件事情,为父知道你已知晓,但为父想说的不是这......”
“父亲,现在大厅只有你我二人,整个亦王府也可疑之人,父亲不用那么小声!”
叶文山太过谨慎,说话的声音小的叶酥汐快要听不见了!
叶文山一脸尴尬,声音也顺势调大了几分。
“酥酥,你应该知晓,为父与张旭交好,现在张家因为连州粮草一事被抓获,为父心里很是不安......”
叶酥汐打断问了一句:“怎么?此事你也有参与?”
叶文山连连摇头,摆手否认:“不,不,没有参与,为父怎会可能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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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说什么?”
“为父想说的是,之前四皇子拦下这置办粮草的差事,但不日便将此差事交给了张家,有一日为父与张旭喝酒,张旭醉酒后告示为父,这差事是四皇子找上门的,并不是张旭所求。
还有张柔之事,四皇子也曾经许诺,要帮助张家向苏家复仇,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叶文山不敢妄下猜测,这毕竟牵连的是皇室,还有就是国家安危。
叶酥汐心里猛颤,她有些不信叶文山,但以她察言观色的能力,和对叶文山的了解,现在叶文山所言不像是假话。
若是真的,那这件事情就是云子沐搞的鬼,那张家就是替死鬼。
叶酥汐看向叶文山,眼神中还是存有一丝不信。
“你为何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我?”
叶酥汐问出心里一言,以往叶文山最为注重仕途,若是他知道这种对自己有害而无利的事情,他定会烂在肚子里,不会将其说出,今日他亲自到亦王府将这些话告诉叶酥汐,这不满让叶酥汐有些怀疑,他是否有目的。
叶文山扶着椅子把手的手指已经渐渐发白,神情之上皆是着急。
“酥酥,你要相信为父,为父所言绝无半句虚言,以前为父只注重仕途,但这仕途要在天下安定,百姓安康的情况下,才可行。
现在连州战事紧张,为父身为朝中老臣,自然知道这战事的严重性,也知道这粮草的重要性,四皇子敢在粮草上下手,
足矣说明在他心里百姓不是第一位,这种人若是以后成为帝王,那定会铲除一切曾经自己的阻碍,这就包括为父!”
叶文山将心里的话,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
叶酥汐撇嘴轻哼,果然,他还是为了自己。
“酥酥,不瞒你说,现在朝堂形势不稳,太子重病恐怕这东宫之位马上就要坐不稳了,二皇子已被处斩,现在太子之位在朝臣眼里无疑是要落在亦王殿下头上,
为父为官多年,见过很多,四皇子平日游山玩水,突然改性,定是有目的的,而这目的就是太子之位!
你是亦王妃,那为父就是亦王殿下的岳丈,在众人眼里,为父与你们是一脉相连的,所以为父自然要将知道的告诉你!”
叶酥汐很是感触,可能是因为叶文山的这些话,也可能是因为他对这天下的看法。
“父亲放心,这件事情酥酥早有考虑,对于四皇子的改性,我与王爷也早就商议过,若是四皇子安稳不再惹出事端,那便相安无事,若是他心有不轨,再动手脚,那我们定然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