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安成琼刚刚已经那么难堪了,看到他们离开,还是追了过来,对着巫嘉铭道:
“你不是大师么?事情没解决就走?真闹出人命来怎么办?你就这样败坏你们巫家的名声?”
巫嘉铭没想到安成琼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气得恨不能给她一拳。
可想起他刚接手不久的巫家,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把这件事情解决。”
“走吧。”傅宁鸢出声。
“你什么意思?”安成琼看着傅宁鸢,语气不甚好地道。
“已经解决了。”她道。
“怎么解决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就解决了?想骗钱?”安成琼立刻骂骂咧咧的,没有一点豪门贵女的模样。
傅宁鸢嗤笑一声,把自己的帽子,眼镜,口罩全都取了下来。
“因为我没下蛊,所以事情解决了。安大小姐可满意了?”
安成琼瞬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素面朝天都挑不出一丝缺点的女人。
“傅宁鸢!!!”她尖声喊道:“竟然是你!”
傅宁鸢:……
她抠了抠耳朵,差点给她震聋了。
“所以,能走了吗?”
安成琼没有给傅宁鸢回答,因为她抖得如筛糠一般,气到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所以……
她刚刚的所作所为竟然就舞在傅宁鸢本人面前。
太难堪了。
她安成琼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而巫嘉铭到这时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口道:
“啊,真人,原来她说的那个女人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和你情况类似的人呢!”
傅宁鸢耸耸肩,道:
“我也没想到。可能这就叫冤家路窄吧。”
说完,她就朝着门外走去。
她完全没有必要和安成琼解释。
毕竟安成琼一门心思要除掉她,根本就不愿相信她从未给裴言澈下蛊,她又何必浪费口舌?
巫嘉铭连忙跟着傅宁鸢离开,一边走,还一边愧疚地道:“对不起,真人,我应该调查清楚再带你过来的。”
“小问题。”
两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嘴上还说着就当是出来遛遛弯了。
可安成琼却是气疯了。
她就像是马戏团的小丑,被人狠狠地玩弄了一遭。
安成琼双目猩红,拿着茶几上装饰用的烛台就朝着傅宁鸢的后脑勺砸了过来。
“安成琼!!!”
一道愤怒的男声传来。
紧接着,听到破风声正在躲闪的傅宁鸢就被人给一把拉开了。
咚。
一声闷响。
傅宁鸢都能够想象到这铁质的烛台砸在身上有多痛。
“裴哥哥!”安成琼的惊呼声传来。
傅宁鸢反手一把抱住裴言澈,看着他深邃的双眼中流露出几分痛苦,有点无奈地道:
“傻不傻?”
说完,她就搀扶着裴言澈往沙发边走去。
裴言澈背部遭受重击,连走路都有些钝痛,他咬着牙道:
“你没受伤就好……”
傅宁鸢看着他这幅模样,实在没忍心说出她听到了声音并能够躲过去的事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