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啥?”
“俺到这儿以后叫田丽红!”
“他爹又打她了,孩子没地方去,要去山上,天黑了不安全,豆子给领家里了。”
老爷子跟香淑说了一下田丽红的遭遇,忍不住心生怜悯。
“豆子,一会儿你别去送他了,我去吧!他爹那个老封建,要是看见一个男人送她回家,还不知道咋骂她呢!”
那个田贵法头婚娶了个二婚媳妇李秋英,刚结婚就当了便宜爹。
自从有了亲生孩子,他对自己后来生的那对儿龙凤胎,简直惯的没边儿了。
两个小狼羔子长大了,跟着他们爹一起打他哥他姐。
对这俩拖油瓶就更怎么看问不顺眼了,有时候会像个泼妇一样骂这个便宜闺女,骂的可难听了。
这在农村太常见了,你的,我的,和的,能不鸡飞狗跳吗?
他家的事,很快都传到狼窝村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送走田丽红,齐沙自己回了侧屋,坐在炕上开始打坐修炼。
不一会儿就进入了入定状态,老神仙出来又对他指点了一番,玄元内经上的一些晦涩难懂的地方,还迎刃而解。
香淑自己一个人回到空落落的家里。
空虚和寂寞让她心里发慌,本来今天借着去给齐沙送鞋,是想找个理由齐沙晚上去她家。
谁知道自己一看见别人可怜,就自告奋勇的要送人家回家。
自己也可怜,怎么就没男人主动送她回家呢?
那死鬼男人除了留下这房子和几亩地,让香淑饿不死,啥念想也没给她留。
“孩子,孩子,我要是能鼓捣出个孩子,也不会这么孤单了!”
可一个寡妇,又没有男人,突然生出来个孩子,那在村里也别做人了。
香淑心里苦啊!
一个女人独自生活,屋里连个说话喘气的人都没有,干啥也提不起精神来。
她躺在炕上胡思乱想,刚才在路上走的急了,有点儿口渴,便起身去桌子上倒水。
看着桌子上剩下的一黄瓜,她心一横,伸手拿了起来……
反正这么晚了,也没人到她家来串门,想着齐沙的脸和那身腱子肉,还有他在炕上那劲头儿,她整个人身子都软了。
香淑深呼了一口气,心满满的一池春水,开始荡漾。
索性……
不一会儿,她就发出了娇喘,身上香汗淋漓......
练了一会功,齐沙身上的盘腿坐的腿也麻了,他的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拿起香淑嫂子给自己新作的鞋,试了一下,正合适。
“这女人,真是个贴心人!”齐沙忍不住想。
今天发生的事,也让齐沙忍不住想,为啥要生那么多孩子呢?
在他看来,孩子多的好处也就是在打架的时候能体现出来优势。
特别是儿子多的,站一排大后生,吓也能把他们吓死。
兴许是忙活了一天,真的累了,齐沙很快便倒头呼呼睡着了。
狼窝村又变得寂静无声。
回来的路上,齐沙和王强耗子、毛三儿商量好了,以后隔一天到村里收鸡蛋,隔一天到山上采菌菇。
所以第二天一早,王强他们在附近的村里收鸡蛋。
齐沙便准备独自去湖边的芦苇荡找野鸭蛋。
路过村长家门口的时候,刘米撅着嘴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