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
陈顺讨好地笑着将人请进了牢房。
他们刚踏进去,狱卒便惊慌失措地跑来,惊恐道:“大人,出事了,出事了!”
邓金和张豪脸色一变,急忙往里冲。
陈顺浑身一颤,急忙追问:“出什么事了?”
狱卒浑身发冷,语不成调:“陈公子……陈公子出事了。”
陈顺只觉得头皮麻烦,寒从脚起,跌跌撞撞地往着大牢里面跑去。
“公子!”
邓金一进入花牢,望着倒了一地的众人,急忙冲到床边就见陈浩源脸色惨白得像死人一样躺着,他脸色骤变,急忙上前把脉。
发现还活着,急忙抱着人往外冲。
张豪注意到缩在床里瑟瑟发抖的花楼姑娘,眼神一狠,将人
提出了牢房。
陈顺追来,望着邓金怀中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陈浩源,眼睛猛地瞪大。
邓金怒瞪着他吼道:“若是我家公子有事,我定叫你碎尸万段!”
“不……不是我……不是我……”
陈顺惊恐摇头。
但邓金已经没有功夫搭理他了。
陈顺腿软地跟上,急忙叫来府医给陈浩源检查身体。
府医检查完之后,腿一软跌跪在地上,邓金猛地抽刀架在府医的脖子上,瞠目欲裂道:“我家公子究竟如何了,说!”
“公子……公子性命无忧,但……但浑身骨头皆断,且……且……”
府医瑟瑟发抖,艰难道:“且再也不能人道。”
“什么?”
邓金的刀猛地往前,将府医的脖子割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张豪急忙道:“先叫他给公子治疗,公子伤势极重,不能耽误。”
府医脖子的伤血流不止,他却顾不上,慌张磕头便上前为陈浩源治伤。
陈顺浑身冰冷,脸色煞白如纸。
邓金扭头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眸光凶狠道:“陈县令,你竟如此坑害我家公子,我定会将此事如实禀告,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不……不是我,不是我!”
陈顺惊恐否认。
张豪提来花楼姑娘审问:“我家公子究竟如何受伤,你们可曾看见?”
俩姑娘眼
底闪过惊恐,急忙摇头。
邓金眸色一沉,抽刀砍杀了一个姑娘,扭头问另一个:“若不如实回答,便与她一个下场!”
幸存的姑娘崩溃大哭,语不成调道:“公子认得那人,那人身材高大魁梧,出手狠辣,眼角有一道弯月形状的疤痕,是他打了公子!”
邓金脸色一沉,扭头跟张豪对视一眼,表情都十分凝重。
陈浩源是在半个时辰后醒来的,刚醒来便疼得叫唤出声。
邓金凑上去询问道:“公子,你感觉如何?”
陈浩源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一看到邓金便眼眶一红,哭出了声,恶狠狠道:“邓叔,是陈顺!陈顺和高新河勾结已久,昨日将我关进大牢,便放高新河的心腹周全伤我!”
高新河是隔壁州府的知府,乃是陈通判的宿敌。
而周全乃是高新河麾下最心狠手辣的打手。
两年前,陈浩源奸污了周全的妹妹至其自缢身亡,被陈通判极力压下,后派人刺杀周全,却被他逃了。
没想到,昨夜竟出现在找他报仇。
陈顺百口莫辩,惊恐摇头:“我没有,我没有跟高知府勾结,我未曾放人进牢!”
“你乃是县令,若非你故意放人,为何不曾察觉牢中异样?”
邓金瞠目欲裂道:“公子乃是我家大人独子,却在你的牢狱中出了事,你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