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怔了下,有些慌忙扯住江逾白的袖口。
她对上男人诧异的桃眼,脑袋空白了,连最引以为傲的没心没肺都消失在眉间,整个心都紧缩了起来,颤声问,“青云观?来的人是不是有青泽道长···”
江逾白看着女人明艳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诧异了下,他低头轻轻抽回袖角,手腕上的温热消失,抿唇道:“是,还有他的师弟青晏。你认识他们?”
得到肯定的答案,温酒垂眸掩下神色。
狠狠掐了下手掌心,摇头,“不认识,只是听说他们很厉害而已。”
心头已经埋下了震惊酸涩的种子。
前世她的师父清虚子明明只收了她和师兄两名弟子,如今她偏离了轨道,又来了个师弟吗?
她吃味地咬了咬唇,丧气躺回去。
“我没事,你回公司吧。”
江逾白落在键盘上的手顿住,直直看着一半脸埋在被子里的温酒,像极了缩回壳里的乌龟,虽然这个乌龟有着狐狸的狡诈。
他不再一心二用,清磁如大提琴的声音带上了些压力,“温酒,你是怎么看待这段婚姻的?”
其实这个问题早就盘在他心里面。
一直缺个时机。
领证后他忙于工作又疲于经营感情,忽视了她们母子很多。记得温酒为他生下孩子的那一晚被困在台风中心市,第二天听到江随安出生的消息他是高兴的。
他和温酒的婚姻来源于这个孩子。
可是同时存在着责任,那时他就想不论之前发生过什么,两个人可以试着相处,就当是为了孩子,有了感情更好,可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没有感情的话以他的权势。
温酒无论还要不要经营这段婚姻,他都能够给她一个很好的结果。
然而世事非常,想说的话在一些事情的出现下拖到了现在。
大脑正乱着的温酒听到这话,掀开了脸上的被子,眯起眼,“你想始乱终弃?”
她就知道江逾白是个狗东西!
趁她病扔炸弹是不是?
她看着男人眼中的淡淡期待,心中冷笑,原本她不打算勾搭这人。
可他看起来这么欠。
就该感受感受什么叫做真正的始乱终弃!
原主顶着个大肚子一个人给他生孩子,他还敢嫌弃她现在名声?!
“别想了,我是不可能同意离婚的。”温酒抱臂看着淡漠高冷的江逾白,心中又涌起不爽,她避免低人一头,使劲挺起胸高昂道:“不说岁岁需要个名义上的爸爸,就说老娘葬送在你身上的青春,也得先收回本再放你去找白月光!”
听到意外的答案,江逾白了点时间消化。
很快他反应过来她话中有话,皱眉解释道:“我没有白月光,也没有想始乱终弃。”
温酒见他反驳自己更气了,梗着脖子道:“男人的嘴向来是骗人的鬼,你哪没有白月光?你不光有白月光还有一堆害人的烂桃!要不我和岁岁怎么会出车祸?”
她紧抿着嘴叭叭道:“还说没有想始乱终弃~哼,那你怎么结了婚后不负责让我一个季少女独守空房让人笑话!?”
“总之我不信!除非你亲我一口!”
温酒肯定江逾白这货不会亲她。
因为他那妹妹特意跟她强调了这人有洁癖,不会碰不喜欢的人。
身后的隐形的尾巴晃动地厉害。
江逾白:“······”
他顺着她的话看向那张极能说会道的红唇,再度揉了揉眉头。
凑身贴上因为生病有些干涩的唇瓣。
“可以信了吗?”
温酒:好家伙还真敢亲我!啊啊啊江逾白你不光是狗,还是个狐狸精!
委屈巴巴·江逾白:老婆,是你让我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