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郑有利沉声道:“陛下,这个唐瑾包藏祸心!就算这信上的内容掺着水份,但也是他唐瑾写出来的!还请陛下严惩他!”
楚胥一脸苦笑,意味深长的看向林云,却发现林云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林云讥笑道:“他唐瑾的确是包藏祸心!但就凭朕对他的了解......
他为什么总是要破坏我和洛王之间的感情呢。我记得刚开始他是非常赞成的,甚至还要封我为洛王妃了。为什么当我承认自己爱上洛王的时候,却总是在破坏我们?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脚下一软,本来要抬高的脚没有抬起来,踢到一块石头上,就在感觉要摔倒在地的时候,浑身束缚瞬间消失。
我踮起脚,用手使劲扒拉着上面那比较深色的泥土,那泥土很松,不像土砖那么紧。稍微用点力就能扒拉下来一块一块的稀土。不一会儿,我就清掉了附在墙上的那其中一块泥土,露出了一个罐子底来。
但在太皇太后时代,因为老太太信教,教堂在北京城里还是挺受爱戴的,老太太也常带着苏麻去教堂,所以想想苏麻会这些西洋的东西也就不足为奇。
这使得他有些钦佩漱玉,觉得这娘娘的想法异于常人,言谈总能让人觉得拨云见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如此强悍的震荡,也让西海龙宫微微晃动起来,老奸巨猾的西海龙王敖闰却只装作不知此事,始终没有露头。
在等待墨非回来的漱玉几人颇有些无聊,唐僧很乌鸦嘴的说了句墨重明不会被妖怪给撕了吧?被漱玉姑娘瞪了一眼,悻悻然地挠了挠头皮,拖着九锡禅杖往树林走。
说完,他盯着我的眼睛,眼神聚焦在我的眼睛里,像是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我在想什么。
与此同时,药效已经持续发作了半个多时辰的林天南,终于将身体的杂质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