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山商栈,一位年过四十,但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站在柜台后,心不在焉的拨弄着算盘。
厅内只两三桌客人,点的也不过是薄酒咸菜,几个醉汉不停用余光瞥向老板娘,扯着嗓子聊起了关东山里的传闻,但却始终无法引起美妇人的注意。
“都是些喝了猫尿管不住舌头的男人,也不看看自己长得模样,大吼大叫的真是让人反胃!”
老板娘胡乱将算盘推开,一脸嫌弃的背过身看着柜台,轻声咒骂道。<
终于,医生从抢救室里走出来,给出了一个令人欣慰的结论,饶佩儿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一旦被困住被封印在水泥中,可不是那么容易脱身。”从新落在地上,地面已经是水泥地。
柔若无骨的葱白玉手身后袭来,温婉的替无尘拾掇着衣衫,身法轻盈细腻,和满头是包的无尘截然相反。
“我,其实……也一直想见见你。”但要唯一马上转变态度,接纳这个消失了将近二十年的亲生母亲,接受这份亲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管是接受凯瑟琳,还是让凯瑟琳了解唯一这么多年经历的一切,都还需要时间。
“你想怎么办?去求黄威?”我思考了一会,开口对欧阳菲儿询问道。
不能打草惊蛇,否则让张国梁逃了,冉斯年此次的卧底行动可就是帮了倒忙了。于是冉斯年不好意思地说自己听错了,又安安分分地坐在床边。
更何况黄威竟然还对欧阳菲儿不死心,而此时在我的心里,欧阳菲儿已经是自己的后花园了,我可不是什么大方之人,自己的后花园是绝对不会让别人染指一丝一毫,谁敢打歪主意,我就把他的人脑子打成狗脑子。
他的话语这样说着更是嘲讽非常,脸上露出了浓浓的笑容来,不由自主的笑得很开心的呵呵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