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挺严重的。但医生说只是手肘脱臼,接回去就好了。可等脱节复位,手臂也需要两三周才能完全伸直,现在吃饭喝水都不方便,都是我喂着他的。”
“那这样不是更好培养感情吗?”矜厘反向安慰。
邱柠揪了一夜的愁云终于微微舒展:“你说得有道理,感谢老天爷赐给我这样的机会,虽然前提条件是要让聂流野受苦,但却让我更加坚定了对他矢志不渝的信念!”
“厘厘,其实不瞒你说,我发觉我越来越爱他了,一刻都不想离开他,怎么办,我是不是快没救了?”
“这是好事啊,既然爱上了,就大胆去爱吧,只要聂流野是真心对你好。”
“他对我确实是超级好,没受伤的那些日子,经常早早来我住的地方,为我做早餐。每天晚上也是等把我哄睡着了,他才回家。”
“但你知不知道,厘厘。除了上回,他跟我去帝都住几天之外,就从来没在外面留宿过过夜。他真的超自律到令人可怕。不过,也给了我满满的安全感。”
“好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流野好像醒了,在喊我……”
语音条在这里戛然而止。
矜厘揉揉涨疼的太阳穴,退出界面,一整夜都睡不好。
可能另一方面也是被自己和谢泽潜的婚约困扰着。
使她接下来两三天,过得浑浑噩噩,像个没有灵魂的小傀儡,行尸走肉般的随同谢霁延跟谢爷爷以及谢家一众长辈们聚餐。
之后,在祭祀那日,她被安排站在谢泽潜身边敬香告祖,更心如死灰。
偏偏谢霁延冷情寡淡得很,整个祭祀流程,从头到尾都没顾及她一眼。
直到祭祀结束,在漫天的香火烟雾弥漫中,他经过她身边,尾指似无意的轻碰了一下她指尖。
那一刹,她的灵魂,才仿佛又回归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