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厘脸颊红得滴血。
她发誓,她真没想要穿这件肚兜睡觉,只是肚兜刚才不小心从衣架滑下来,她想把它装回盒子,谢霁延就恰巧进来了。
“你…你怎烫成这样?”矜厘晚餐没喝那个汤,不知功效有那么猛。
谢霁延将她抱进浴室,触碰智能水龙头的感应开关,将偌大的方形浴缸灌满温水,才缓缓说:“王叔给我熬了大补药,估计想折磨死我。”
他还在守斋期,是不可能和矜厘睡的。
“你先帮我纾解一会就好。”
矜厘来不及问他要怎么纾解,整个人便被他拽进浴池里。
水花四处荡漾溅开。
谢霁延没再吻她,就那么紧紧的抱着她捂了好久好久。
事后,他先从浴缸起身,脱掉衣服踱去淋浴区,让冷水浇灌着自己。
矜厘看不懂他的做法,心头莫名有很大的落差感。
特别在洗完澡,她披着一袭薄透的长外衫,搭那件纯欲的梨花云锦肚兜趴伏在雪白大床上时,他竟清心寡欲的捻起蚕丝被,替她盖住大片春光。
并且,抽走一只枕头说:“你好好睡,我去书房。”
“什么?”矜厘以为自己听岔了,“你要去书房……睡?”
谢霁延清淡颔首:“还有半个月斋戒,我守完再来陪你。”
“你!”矜厘气得差点不会骂他:“你叫我搬来主卧,却自己去睡书房!有你这样混蛋的吗!”
说着,她抓起另一只枕头砸他,负气道:“好,你要守就去守,以后也甭来陪我!我多的是男人陪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