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半个月前瘦了整整一圈。
矜厘触目惊心,感觉单手都能把她的腰肢给掐住,“你怎瘦这么多?天天没怎么吃饭吗?”
“我哪吃得下呀?流野伤成那样,我都心疼死了。”
矜厘心情复杂,开启一罐果酱递给她:“你再怎么心疼,也得吃饭啊。哪能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你要多爱惜自己一点。”
“我知道这个道理,但我就是忍不住。”邱柠舀了一匙果酱含进嘴里,酸酸甜甜很治愈:“我现在一天没见到他,心里就闹得慌。甚至睡觉的时候,心还会莫名其妙的痛。”
“不是单单形容思念他的那种痛楚,是心脏真的会一抽一抽的痛,然后就跟中了他的蛊一样,舍不得离开他。”
她口中的中蛊只是个形容词,殊不知,确实已经中了他的蛊。
矜厘也没往那方面猜测,只说:“心脏抽痛,你有没有去做个体检?”
“检查过了,身体没任何问题,只是单纯想他的时候,心会痛。”
“那你就尽量别去想他,多用心在工作上。”
“没用的。”邱柠淡淡道:“工作也会分心。”
矜厘默住,不知道要再怎么劝慰。
她垂下眉眼,整理起办公桌,内心憋着一股子话,在喉咙绕了好几圈都讲不出来。
直到邱柠突然又跟她八卦了件事:“欸,不过厘厘,他们聂家那个丧门星,真有那么玄乎吗?我今天去聂家探望他的时候,碰到他那个摔伤腿的堂姐了。”
“你知道那个堂姐跟我怎么说吗?她竟然说流野肯定也是被那个聂梨熹冲煞到了。搞得我都好奇了,那个聂梨熹到底长什么样子?厘厘你在繁城土生土长的,有没有见过?”
矜厘:“……”
她收拾桌面的动作顿了下,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约莫缓解四五秒。
她暗暗深呼吸一口气,抬起澄澈无杂质的杏眸。
眉眼弯弯一笑,用食指指着自己:“你说的那个聂梨熹,也许就是我,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