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陶陶一番话问的周斌顿时语塞,“这......这......这个......这个......”
赵大庆抬手指向乐陶陶,浑身立抖,“你、你、你一派胡言,我走的是正规抓捕手续。”
乐陶陶冷笑,“你身为公安局长,开一张手续会难么,只是不知道凤城的公安局现在是姓国呢还是姓赵呢?”
周斌面沉似水,指着赵大庆,“乐小姐说的可是属实?”
乐陶陶从秋雁翎手里接过一卷白布,刷的展开,上印红泥,“这是周边居民百人联名,证明赵双庆为害一方之事。首长若是不信,现在也可派人亲自去查。”
周斌厉声喝道,“来人,拿下赵大庆。”
几名士兵围上来就要擒拿,赵大庆急忙后退几步。
“且慢!”赵大庆急声说,“首长,你不该听这女子的一面之词,况且纵使我有过错,也有上级警署处理,部队无权过问。”
周斌尚未说话,乐陶陶抢先说道,“首长,警察的事确实不该归您管,但此次用药之前你们就没有任何约定?你们是否真正了解这个药提升人体的威力有多大,最终如果这些人危害民众之时,你们一句无权处置就推卸出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周斌点头,指着赵大庆,“不错,用药之前,所有人都立过军令,如仗着国家赋予你的能力,为非作歹,定要严惩不贷。拿下!”
乐陶陶说,“且慢。”
周斌不解,“哦?你这是何意,既然你告他犯错,为何又阻止我抓他?”
乐陶陶说,“部队有没有能铐住他的手铐?有没有能困住他的监牢?”
周斌反问,“你是什么意思?”
乐陶陶平静的说,“既犯国法,就地处决。”
这句话出口,赵大庆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乐陶陶,“毒妇,你想杀我?”
赵大庆虽多少带些私心,故意找茬,但也只不过是为弟弟出口气,从来没想过杀人。但现在,对方想杀他。
周斌也被乐陶陶的话吓一大跳,柔声说,“陶陶啊,大庆这人我了解,从基层一步步爬起来的警察,屡次立功才走到今天的位置。这次的事只是一时糊涂,我会带回去说服教育的。亓老说了,这次强化的四百余人,只有大概五十人融合的很成功,其中就有大庆一个。如果就此毁去实属可惜,而且他也罪不至死不是?”
乐陶陶默然看他,“这四百余人是不是每人都有一次,一时糊涂、说服教育的机会?为官的有了权力欺压的百姓,随便教育两句是不是就算处罚了?我看这国家的法度,不立也罢,这世上的事啊,没有什么忍一忍是过不去的。”
周斌觉得自己额头上的筋跳了几跳,终于明白乐陶陶为什么非逼着自己来,原来是要借自己的刀,杀她想杀的人。周斌心头怒火把眼睛贯的通红,恨赵大庆胡作非为,怨乐陶陶逼人太甚。
“来人......赵大庆,就地,枪决!”周斌把脸扭过去,不想再看。
“不,我未犯死罪,你们这是目无法纪。”赵大庆发疯般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