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怎么会突然留书出走?此时想来,必定跟眼前这个家伙脱不了干系。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我雁儿做了什么无耻勾当,不然她怎会无缘无故突然离家出走。”一把抓住梵岩天衣领,他眼目通红道。
“哦?她走了?”他有些意外,身形微转,拍开司马志手,迈步离他一丈开外。
“雁儿啊,我跟她恩爱异常,怎会干什么无耻勾当,岳父大人莫要毁我名声。”
“来人!把这无耻贼人给老夫拿下。”见其还敢这般胡言乱语,他气得咬牙切齿。
“你这般无趣,我可就走了,这些凡夫俗子可拿我没办法。”
神色微愣,司马志讶然:“难道你也是仙人?”
“仙人不敢当,不过我辈修士却是以成仙立道为鸿鹄之志。”
“修士?”他抓住这个字眼,暗自思绪。
静静看着这个城主,顿感无聊,已然无逗留之心。
死死盯着梵岩天,他心神飞转,片刻,不禁顿生一计。
“你当真与我雁儿相恋?”他迟疑道。
“这家伙怎会变脸如此之快,莫非有所图谋?”梵岩天皱眉,随意“嗯”了一声。
“好,它日等雁儿回来,如果她不反对的话,老夫便允你们成婚。”他强颜笑承。
晚风徐徐,窗户刮得吱呀响,面无表情看着司马志,他有些无言以对。
“贤侄,它日我们便是一家人,老夫有个不情之请,望你应承。”双目转动,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想法司马志开口。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便不要说了,我有事,先走了。”梵岩天翻了个白眼,他可没那么无聊为其服务。
见其准备离开,司马志心里有些着急,他根本不知道修士还有等级之分,就觉以为都是一样的,便想以这人做靠山,免受那欧松绝之荼毒。
“小兄弟,这些时日我被一个仙师毒害,逼迫我为其招徒纳弟,更是毒害于我,还望你看在雁儿的份上助我一助。”他一脸悲戚道。
准备离去的梵岩天辿步,愣神看向他:“你是说这些时日你在白羽城大肆贴告示招弟子是被人所迫?”
“正是!”见其没走,大喜之下,他连忙应声。
微微沉吟,想到自己确实和其有些关系,便道:“既如此我便为你去次灾,这样,我留字一封给你,那人如果再来为祸,你就把信纸给他看,如果他不放在眼里,你再去东面珍材药铺寻我。”
闻言,司马志大喜,连连点头。
迈步来到书案旁,起笔疾书,只见他字势刚劲,颇有几分山中虎狼之威,纸面写着:“星辰宗首席梵岩天,此人与我有亲,望道友高抬贵手,放其一马,在下不甚感激。”
把字给司马志,开口道:“他再来骚扰你,你便给他看,好了,我走了。”
视如珍宝把留信放在怀里,连梵岩天何时离去他也不知道。
一路飞纵,踏天而行,身如疾风隐于云间,片刻梵岩天就回到了客栈内。
“嗯?”在窗外准备进入房间时,突兀便感觉到自己房间有股轻微法力波动,他不禁小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