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给他上香外,还是为了跟你上床。”青山秀信如实的回答道。
听着这么直白的话,上田花音脸蛋一红啐道:“别乱说,我女儿在楼上睡觉,今晚不行,改天去酒店。”
“没事,咱俩小点声。”青山秀信凑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一把将其揽入怀中,握住她一只纤细的玉足轻轻把玩着,白袜很薄,隔着料子能感受到饱满的肉感,“我来都来了,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回去吧?何况你刚失去丈夫,内芯一定空虚,我帮你填满。”
“真不行,今天在殡仪馆应付了不少来祭奠的客人,我累了。”上田花音扭捏着身子,一脸疲惫的说道。
青山秀信闻言直接将她摁倒在沙发上,“正好,我帮你活络下胫骨。”
上田花音虽然没心思,但耐不住青山秀信心灵手巧,会耍嘴皮子,很快被撩拨起了兴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最终她又是再一次人满为患。
“我走了。”青山秀信穿戴整齐后俯身在上田花音脸蛋上面亲了一口。
上田花音已经被玩坏了,披头散发的躺在沙发上,眼神迷离而涣散,两只穿着白袜的脚无力的掉在地面,面对青山秀信的告别没有丝毫反应。
直到青山秀信走后几分钟她才缓过神,狼狈的爬起来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上楼,准备洗个澡然后睡觉。
“妈妈。”
突然出现的女儿吓了她一跳。
“爱……爱子啊,怎么了?”她看着楼梯转角处睡眼惺忪的女儿问道。
服部爱子揉了揉眼睛,一脸疑惑的说道:“我好像听见妈妈在哭,而且还一直喊爸爸,是爷爷来了吗?”
显然,刚刚下面的动静太大了。
“啊!”上田花音听见这话是既尴尬又羞愧还心虚,神色慌乱,磕磕绊绊的说道:“妈妈……妈妈是因为太思念你爸爸了才哭您,你难过的时候会想到爸爸,那妈妈难过的时候也一样啊,所以妈妈才边哭边叫爸爸。”
“爸爸。”提到爸爸,服部爱子顿时又红了眼眶,扑过去一把抱住上田花音,“妈妈不哭,妈妈还有爱子。”
上田花音心里思绪万千,不断抚摸着女儿的头,眼中闪过一抹愧疚。
自己可真是个坏妈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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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眨眼来到了周六。
明明是休息日,但石田浩云还是早早的起床,认真打扮一番,饭后跟老婆孩子告别,出门前往精神病院。
“石田先生又来了,每个星期都来一趟,您可真是个善良的人啊。”
精神病院的门卫早就已经认识石田浩云,主动给他开门并送上称赞。
“习惯了,要是不来,还真不知道闲在家干啥。”石田浩云很有风度的微微一笑,让保安心里更加钦佩。
停好车后,石田浩云熟练的去领了工具,跟其他义工一起打扫卫生。
干完活后直奔樱井莉的病房。
“哥……哥哥。”
樱井莉看见他眼睛一亮,下意识想迎上去,但又怯生生的止步,脸上的神态很纠结,既高兴但又有恐惧。
今年二十三岁的她智力虽然跟五六岁孩童一样,但模样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连病号服都掩盖不住曲线。
如果不是有石田浩云,凭她的模样在精神病院估计会遭遇很多不幸。
“莉,过来,我给你带糖了。”
石田浩云关上门反锁,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果。
“糖!糖!我要糖!”
樱井莉丢了手里的小熊跑过去眼巴巴的望着石田浩云,等着他发糖。
望着面前美丽性感,眼睛纯洁无瑕的樱井莉,石田浩云此刻内心充满了宣泄的欲望,一把抱住她粗暴的摁在墙上,随手扯掉她的衣服和裤子。
而樱井莉眼神有些恐惧,但身体却很熟练的迎合他,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似乎渴望得到肯定,每当石田浩云夸奖她,她就会笑着更加卖力。
石田浩云揪着她的头发,蛮横的侵犯着她,一如既往将自己这一周积攒的所有负面情绪都发泄在其身上。
完事后,他惬意的躺在属于樱井莉的床上,而脸上泪痕未干的樱井莉依偎在他怀中,像是只温顺的小狗。
从七年前开始,她早就习惯了。
“每当我觉得快要忘记时,中居飞鸟那个蠢货总是会跳出来,就像是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为升官杀了你哥哥的事,他可真该消失啊!”石田浩云摸着樱井莉的脸蛋喃喃自语说道。
樱井莉听不懂,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随后抹露出甜甜的笑容。
石田浩云也笑了,只有面对樱井莉他才能什么话都敢说,每次来精神病院,都是他身心最为放松的时刻。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头顶的电灯里一只摄像头记录下了刚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