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之澜气急了发她,拿着藤条抽着她后背,“孟家怎么有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你奶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竟然敢偷我的东西!你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我是你妈妈我能不给你吗?你竟然敢直接来我房间里面偷?小小年纪就知道偷东西,长大了还得了,现在不好好管教,长大了会创出更大的祸。”
孟莺‘偷’了董之澜的一条珍珠手链。
价值三万。
没有人相信孟莺。
那是除夕夜,一家团圆,外面烟花烂漫,12岁的孟莺一个人被关在祠堂里面,她红着眼忍着泪水,却不肯认一句错。
后来,手链找到了。
孟鸳偷偷拿出去给卖了,结果二奢店老板跟董之澜熟悉又给送了回来,董之澜面色白了又红。
但是她没有苛责孟鸳一句。
只是复杂的看了一眼孟莺。
最后只是说了一句,“你这个孩子,难不成还让妈妈给你道歉吗?这次就算不是你的错,让你跪两天祠堂也算是防患未然了,我这个做母亲的,以前疏忽对你的教育,现在就当是补上了。”
那一刻孟莺就知道。
她在孟家,甚至不如一个佣人。
她只是在表面上喊一句董之澜‘妈’,仅仅如此。
她自出生身边就没有母亲这个角色,以后的未来,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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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9点。
孟莺揉了一下僵硬脖颈,她站起身,打开门走出去。
董之澜正在跟人在会客厅商量什么,地面上摆放着一排包包,首饰之类,还有几件衣服。
孟鸳抱着一个hermes包包不松手,“妈,我就这一个包包背出去撑场面的,你都不知道,我在那些小姐妹那里,都抬不起脸。你之前还答应过我给我买其他新款。”
“鸳鸳,咱家公司资金周转不开,我们先度过这次难关。”董之澜蹙着眉心,自从前年开始,孟氏就开始一路下滑,堪堪的撑了两年,今年实在是有些困难,她的人脉都用上了,景茂行的贷款一直批不下来,再加上孟庆林住院,她最近有些焦头烂额,此刻也没有给孟鸳什么好脸色,无视了她的撒娇,跟二奢店的老板谈好了价格。
几乎把家里不用的奢侈品都打包卖出去。
“妈!我明天还要跟盛思如泡温泉,你这样让我怎么出门啊,她们会笑话我的,在这个圈子里面,谁还背着这种老旧款式。”孟鸳坐在沙发上红着眼睛,“你只卖我的,你怎么不把孟莺的东西卖了!”
这话一出董之澜的面色更差了。
而孟鸳似乎也反应过来什么,因为孟莺,她从不计较这些东西,衣帽间里面,只有一些日常款式。
“妈,你想要贷款这还不容易吗?我把景茂行的宋少约出来,他几次酒会的时候都表现出对孟莺很有意思,不如就今晚上吧...正好今晚上盛少找我,他组了个局,除了宋少,还有很多人,你不也常说让我带她社交一下,到时候,正好认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