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出发前就洗了吗?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想和你说一下农机局的事情。”
季思思想到正事,打起精神坐了起来。她将如何找到工作,和被张强针对,以及到六队,该如何帮助六队,全细细的和祁宴道来。
听完后,祁宴表情缓和,摸了摸她蓬松的发顶。
“我刚来所里的时候,认识了一位朋友,他也在农机局工作,等我回所里就给他拍个电报和他说一下。”
季思思忍不住困意打了个哈欠,“好,我们先睡吧,明天就到局里了,我还得抓紧时间去一趟农机局和队里。”
说完,她拍了拍祁宴的肩膀,躺下去掀开另外一角被子。
“快到碗里来。”
祁宴耳根子红透,动作僵硬地拉了灯绳,房间陷入黑暗,腰板挺直,大气都不敢出。
季思思一夜好眠,就是她的阿贝贝玩具熊,变得有点硬邦邦的。
待她睁眼一看,映入眼帘的是祁宴的白色老头背心,季思思大脑一片空白。
困迷糊了,又不是醉了,快到碗里来这种话她也真是说得出。
她绝望的闭了闭眼睛,别说,还挺舒服,这腹肌也没想的那么硬……
“别摸了。”
倏地,头顶传来祁宴的声音,语气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季思思收回手,尴尬的笑了笑,“你醒了……”
祁宴嗯了一声,掀开被子下床,直奔厕所,动作干净利落。
见他头也不回的去了厕所,季思思还以为祁宴是被尿涨醒的,没注意到男人下身中间支棱起来的小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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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所里,已经是中午。
农机局在县里,去是来不及,只能等着过两天,借着所里月初赶集去。
祁宴一回到所里,也开始投身工作,中午吃完饭就直奔所里。
看着手中对此次任务的报告,祁宴心中五味杂陈。
“祁主任,你上次让我们看管的那位女同志,上面已经派人下来审问过了,没有问题,是要放她回你们家还是另做安排?”
祁宴放下报告,拧眉。
“有没有调查出什么结果?”
“没有,一切显示正常,就是那位女同志说了一些关于你和你爱人的话,不太好听,但检查的同志没有说什么。”
“行了,我知道了,我下去看看。”
祁宴把报告放进抽屉里合上,盖好钢笔,起身跟着人往下走。
刚到小房间,门一开,季念紧张兮兮的望着门口。
见到是祁宴,季念情绪复杂,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季同志,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第一,接受我们的遣返,会有专门的同志送你回江海,第二,强行驱赶,以后你去哪里都和我们无关,只是不能再靠近研究所。”
季念震惊,瞪大了眼睛。
“凭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祁宴,难道你忘了吗,你的娃娃亲对象本该是我,该结婚的应该是我们两个!你现在赶我走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季思思从我身边抢走了你吗?你不觉得该给我一个说法吗?”
季念一脸的委屈。
提到要被遣送回江海,季念一下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表现得极为抗拒。
她不可能再回江海,江海已经没有她的回头路可以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