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正接过一一细看后,问道:“莫大人,人证物证皆全,你现在可认吗?”
莫照握拳,难怪派出去杀稳婆和太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如今想来应当是早死在明礼一众人的手上了。“本官不认!一个早产和足月的时间就想让本官认罪?若是她吴氏自己品行不端与人私通,非要嫁祸给本官.”
隋正一拍惊堂木:“放肆!人证物证皆全,还敢狡辩!”
席墨转头,轻声道:“父亲稍安,不过一桩风流韵事罢了。认了就认了,隋大人难不成还能将您给杀了?父亲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真实目的。”
“这”
莫照皱眉,他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但席墨说的又不无道理,他道:“明二姑娘巧舌如簧。本官念在你父亲的颜面上暂不与你计较,只是,你伤我儿根本,断我莫家子孙血脉,这一桩案,该当何解?”
“莫大人说笑了,我何时承认过是我做的?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会做出这样的事?其中定有误会重重。”明礼低下头,装得一副纯情女儿家,羞涩无比的样子。
“手无缚鸡之力?哈,明二姑娘,做人做事能装成你这样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也着实是不容易的很啊!”
莫照再次逼近她,目光狠厉,活像是要将明礼给生吞活剥了似的:“你究竟是个什么性子,你以为众人都没长眼睛的吗?!赏宴上,你就险些用箭簇射死我儿,骑射赛上,又险些将臧缨置于死地,你如此这般心黑手毒,我呸!哪一家的世家小姐能做成你这副模样?!”
莫照喊得声音极大,几乎要将屋顶掀起,而明礼依旧是言语淡淡,波澜不惊。
她就像是看跳梁小丑一般看着莫照,明礼转身望向隋正:“隋大人,京都府衙之上,难道是谁说话声大,谁言语肮脏,谁就有理吗?”
隋正立马道:“莫大人,公堂之上,无比威严。还请您,静言、慎言。”
张止将手里的茶盏重重一拍,轻笑了一声,讽刺道:“我是真没想到,你们莫家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真是几辈子人都不带改的啊?赏宴上,是莫正封自己要求的比试,骑射赛,也是臧缨主动开口提的。如今,你们一家三口这是打量着将祸水全泼人家姑娘身上?做什么?你们姓莫的,是收垃圾的还是倒夜香的?一帮看着臭,闻着更臭的货色!”
“张止!你放肆!”莫照当即大怒。
“哎哎哎,张小世子。”隋正提醒道:“你只是旁观审案,不该发表言论。”
张止一笑,“一下没忍住说了心里话,隋大人勿怪。”
“隋大人,先不说我从未行过此事,就算莫公子的阉割之刑是我所为,那也是替天行道。”明礼说道。
“竖子你也跟着胡吣!”莫照两步跑过去,指着明礼逼问:“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我儿的阉割之刑是你干的了?”
张止这回直接走到了堂下。
他一点不顾隋正的咳嗽声,走过去抓住莫照的手臂一抬,整个人挡在了明礼的面前。
他嗤道:“莫大人的脑子被水给灌了?还是眼睛被钢针戳瞎了?亦或是耳朵也被苍蝇给塞住了?她说的是‘就算’!‘就算’二字是何意你懂还是不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