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叹了口气,暗道担忧啥来啥,见几人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索性那就把以前的耻辱全部收回来,只见他勾唇邪魅一笑。
于是,白沉将几人都打倒在地,见地上躺着哀嚎,白沉春风得意,风溪菱就不甘心了,取了剑,便与他相打起来。
最后,白沉夺了她的剑,由上而下带着有力的剑风向她劈去。
正要劈到她时,瞬间停住了动作,风溪菱久久才睁开双眼,看到的是白沉痞笑之意。
剑被他扔在地上,轻盈转身,背着背箩离去,留下了呆愣在原地的风溪菱。
在此之后,风溪菱就如同变了个人,变得爱发呆,爱一个人偷着傻笑。
回来后,白沉给昆尧骄傲的说了这件事,之后便是缠着昆尧要一把剑,说那风溪菱的剑他用了一下,感觉极好,羡慕得紧,
他从来没有一把佩剑,用的都是他用木头所削成的木剑。
昆尧无奈,又见他兴致热血,便从昆仑宗的剑冢之中取了一把赠与他。
名唤御灵。
“师尊莫要多想,弟子只想跟随师尊潜心修行,不想被凡尘俗世所扰”
潜心修行,她可没带他修行过,
“胡闹,人有情乃天经地义,万不能这般禁锢自己,再者,经历情劫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昆尧微怒,难得的情绪起伏。
这小子算是个机灵鬼,头脑灵光,又天赋异禀,仍旧记得他五年以前还是个任劳任怨,任人打骂也甘愿忍受的小受气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人自信了,也活泼了,也不会让人欺负了,
相反的还耍着小聪明捉弄人,是个阳光叛逆少年。
可每当昆尧一提起男女之事时,他就变得不懂人情世故,并且带着抵触。
昆尧是恨铁不成钢,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那,那师尊,可有经历情劫,可有欢喜之人”,憋足了所有的胆魄,终于说了出来。
昆尧沉默了一会,轻言到“自然是有”
同时的一瞬间,白沉手中的梳子掉落,
“阿沉,最近你有点心不在焉,”
白沉反应过来,捡起梳子,眼底流露出的失落,却没人看到。
“我们阿沉生得俊俏,若是一门心思放在了修行上,那可就太可惜了,日后不能再说那些胡话”
昆尧承认,她从来不是个好师尊,尽是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让他谈恋爱。
正在这时,门外忽传罐子破碎之声,白沉也算寻得一个开脱之法,快步走出门探查情况。
外面的角落里,看到了风溪菱,此刻她不小心破了罐子,一副孩子做错了事不知如何交代,心虚而无措的表情。
她是偷偷翻进来的,奈何,这一不小心,一脚踢翻了地上的罐子。
“师兄,你好啊”风溪菱强颜欢笑。
“你来做什么”
“我,我,我就是,就是,替我爹来看望昆尧师叔的”
小辈谈恋爱,非要用长辈来做幌子,昆尧唇角微动,随后慢步出了门。
“拜见师叔,师叔近来可安好?”
“是否安好,菱儿不是应该很清楚吗,我这星月峰的每一寸,菱儿应该都比我这峰主清楚了吧”
这是在暗示她偷偷来星月峰偷瞧白沉。
风溪菱一手挠着头发,有些不好意思,
“师尊,与她多说无益,让弟子将她赶出去”
一听风溪菱就急了,摇手说不。
昆尧完全忽视了他的话语,转而一句“今日我要到南海崆峒派品酒,阿沉也会随我去,菱儿想不想一同去。”
听此,风溪菱立马眉开眼笑起来,“去去去,我听说南海四季如春,花开不败,我都还没去过呢”
于她来说去哪都无所谓,主要是能和白沉在一起,一双杏花大眼时不时的瞟向白沉。
“师尊,为何要让她一同去”
“无聊,多个人,一路上能有趣不少”,昆尧微微一笑,
不等白沉将要说什么,大步流星的走去,“你们两个速速跟上”
而后一道红色光晕,便消失不见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白沉带着不满,手间捏了个剑诀,御灵剑出,横放在眼前,只见他一跃上,便飞离了地。
风溪菱还没准备好,师徒两个已经消失,“你们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