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凉州城出了怪事,城西卖猪肉的屠夫蓝义熊死了,听闻死像极为恐怖渗人,身体被撕烂,犹如千百头野兽同时撕咬,而唯独头不翼而飞,整个画面如同破碎玻璃渣,一摊烂肉伴着血水,令人发指作呕。
在此之后,怪事不断,一样的事连续发生,失踪的男人被找到,都是被撕烂残缺不堪。
听闻啊,是有妖孽作祟,城内惶恐不安,城主极力将此事压下,也就百姓私下悄悄谈论,不过城主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直到自家女婿也惨遭此毒手,便坐不住了,见此下去,定不是办法,于是便私下重金悬赏,寻了能人义士捉拿妖物。
白沉和风溪菱一路奔行到凉州城,盘缠用尽,见此,听闻此事,能挣盘缠,又能除妖,便来到城主府,接下了这除妖之事。
除他们外,还有一行人也声言要来除妖,说是尺玄岭的弟子,各个白蓝素衣,正气凛然,并杨言除魔卫道是他们的职责,
如此,城主点头哈腰的接待了一行人,见这些人师出仙门便不看好穷身随意的白沉两人。
如此公然抢饭碗行为让白沉和风溪菱很不满,便也报上家门,两方相斗,互不相让,城主无奈,想来两方的出身都不凡,便说了,谁先抓住妖物,悬赏便是谁的。
于是两方开始了抓妖物的道路,
白沉日夜守候,直到发现异常,又死了一人,跟着游走的黑气来到了醉风楼,
妖物化成了一烟花女子,白沉一眼便看出了她的不同,断定她是妖物,便就势而行,要求让这女子陪他,
两人在房中,白沉主动的挑逗女子,一副花花公子之派,趁其不备,便要将其捉拿,哪知,门被推开,一个白蓝衣男子闯了进来,破坏了他的计划。
那白蓝衣男子便是尺玄岭的小弟子,年纪不过十六,但手上所挂的五颗不同颜色的珠子却极为厉害,五颗代表五行,分别是金木水火土,每颗都有不同的神力。
他催动木珠,口喊:“坤藤”手间袖中便窜出了藤条弯曲到前,要捆住女子,哪知女子反应极快,拿白沉挡住了,白沉暗骂,这是捉妖还是捉他。
女子跑出了房门,一跃而下,之后便是昆尧看到的那般场景。
昆尧怎么也想不到,她也有被掳走的时候,想来也无所谓,倒要看看这东西想干什么,
来到一处洞穴,洞道弯曲延伸,周围洞壁上渗出水珠,有常年水珠滴动留下的尖锐的石尖倒挂。
终于到了最里面,极为宽敞之地。一进其中,便将昆尧无情甩在地上。
昆尧故意吃痛的叫了一声,正要站起来,头上有一滴夜体滴到她的脸上,食指抹了一下,这往眼前一看,竟然是鲜红的血滴。
慢慢抬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这场景让她经历一下,再者便是极为恶心反呕之心,换成一般人恐怕能被吓死,
借着石壁反衬的微光,头顶上倒挂着一个个丑陋的人头,脸部的眼睛被两根石钉插入,血从中渗出,嘴巴唔咽紧闭或者大开到极致,脸上不知是青筋还是还是干裂开的缝隙,极为恐怖。
就一片一个个高低不一处的人头就这么悬挂,周遭环绕游走着青绿色的邪气。
昆尧退了一步,小跑到一边空地,“这是……”
女人邪魅的看向她,唇角一扯,眼底寒光投射,本是一身轻薄五颜六色的彩衣,头顶富贵牡丹大花,此刻却是极其黑暗恐怖邪气横生,犹如暗夜里的修罗,令人寒毛倒竖,身体僵硬。
昆尧真心感受到了寒毛倒竖,冰霜席卷全身,身体也变得十为僵硬,而令她如此的不是眼前倒挂人头和女子魔鬼般的邪恶,而是那些人头上,插入双眼的石钉。
噬魂钉……
一股熟悉的恐惧和无奈涌入身体,心口沉闷的疼痛,她永远也忘不掉那份钻心刻骨的痛,更忘不掉那些人看她的嘴脸,恶狠狠地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女子低下眼帘慢慢开口:“你的眼睛很美,不过很快,这双美丽的眼睛上就会像他们一样插入两根石钉,你那鲜红的血也会一滴一滴的流出,直到流干,就像这洞中的石锥一般,你现在脖子上还能动的鲜活头颅会挂上去,成为其中一份子,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很快,很快让你没有知觉,”
虽是极恐之言,女子的话语极其温柔,声细如丝,或许是昆尧的错觉,竟然从中听声丝无奈与悲凉,眼底却也有莫名的柔软。
昆尧听此,轻蔑一笑,“噬魂钉,三界中至邪之物,我很好奇,你是从哪里得来,”
女子听此忽然严肃带着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现在问你,噬魂钉从哪里来的”昆尧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
噬魂钉,她再清楚不过,烙印在骨子里的痛和怨恨,曾经的曾经,这些钉子插在她的身体上。
女子被她的声音威慑住了,退后一步,“你既知道也罢,拿命来”
说着女子手抓上前,抓向昆尧的胸口,却在将要触碰之际,昆尧首先抓住了她的手腕,反手一甩,一股力量随之而发,将她击甩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