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便传来风溪菱的哽咽之声,“你说一句什么没发生,就什么都没发生吗,我是一个女孩子,我的清白,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啊”
“什么都没发什么,你要我怎么说,让我负责?娶了你吗?那谁来对我负责啊,我不过是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你一个没事的大活人,自己怎么上的床都不清楚,现在来怪我,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白沉,你混蛋,”
“别骂我混蛋,搞不好就是你故意为了拴住我,乘我醉了,爬上我的床,好赖着我对你负责,我还怪你毁了我的清白呢,你让我以后怎么,怎么面对我的……”白沉说到最后极为委屈。
“你胡说什么,欺人太甚,我要告诉我爹去”
风溪菱拿起桌上的碗摔向白沉,碎在白沉的面前。
白沉两手抓着发麻的头皮,一早醒来,就发现风溪菱就躺在他的身边,他们两个还衣衫不整。
他瞳孔骤缩,犹如晴天霹雳,顿时被吓得摔下了床,质问风溪菱为何在他床上。
风溪菱也惊慌,想不起为什么她会在他的床上,怎么上的他的床,她记得她就是在照顾他,然后就没了知觉。
而且两人这翻状态,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认为他们昨夜发生了什么。
想了一番过后,又觉得没什么,反而心中莫名带着些窃喜。
奈何,白沉一口不承认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还怪她是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这下她也急了,白沉不认,那她的清白不就毁了,名声不就丢尽了,便心生哀怨感伤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冷静了一会,风溪菱终于开口,“白沉,你喜欢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虽说她一直追着白沉,意图也相当明显,但她从来没有认真问过,他,到底喜不喜欢他,有没有对她动过心。
“……”
他很想说,不喜欢,从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
忽然,眉目极为认真道:“你该明白,从一开始我就表现得很明显,若非那破手环我也……”
我也不会让我们纠缠于此。
一看到风溪菱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大泪滴落,小嘴扭捏,极其委屈,最后没说下去。
风溪菱眼目情伤,沉下一口气,“别说了”
白沉:“……”
他不知道会闹成这样,见她梨花带雨,委屈至极,他又恨自己笨,不知该怎么解决,只能实话实说,伤害她如此。
片刻后,风溪菱声音平稳下来,苦笑道“现在你手上的银圈也解了,你讨厌的我也没办法纠缠你,终于可以甩开我,不用嫌我碍手碍脚的,你也终于自由了”
白沉一惊,她竟然都知道,
解环之时,风溪菱未在,就直接让新之蔚先解了自己的,
想把风溪菱喊出来也把她的圈一道给解了,转念一想,风溪菱肯定免不了又是对他一顿臭骂,来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他确定他吃不消,
如此,便算了,反正解了他的圈,效果也一样。
原来,昨夜风溪菱在照顾白沉之时就发现他手上的银圈不见踪迹,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但见他满身是伤,又醉意朦胧,不忍将他唤醒质问,便想着等他酒醒了,再问个究竟。
奈何一夜后,会是这个场面。
他不敢去看风溪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甚至知道刚才的话说得很重,但他还是说不出任何抱歉的话语,这只不过会使他们,纠缠得更乱,何不一次解决,
她恨,便恨,反正这一天,他知道迟早要来,要不是因为手上的银圈让他们不得不在一起,他早已与她再无任何交集。
他很多次都说了狠话,便是想断了她的念想,奈何他们还是被牵引在一起,互相离不开,无可奈何。
转而,向着门外而去,
昆尧明显听声不对劲,要进去阻止,这下刚好撞见了沉闷而出的白沉,
四目相对,白沉收了眼神,转而绕过她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后面,风溪菱一副死了心的轻闭上了眼睛,泪珠再次被挤落在地。
见此,昆尧一时也不知所措,情况已经失控,此刻的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完全不是她所预料的结果。
她只是想让两人有夫妻之实,白沉才只好认栽,接受风溪菱。
可这……
这是什么情况……
心中无数次拍打脑门,转身向着白沉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