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怎么了,想练武了?”
寒寒却扶着墙根躺下,在这雾霾中如同靠着墙根晒太阳。
“这倒不是,主要是太疼了。武功废了就废了吧!”
这汉子明显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倒也是个豁达之人。也罢!我这就出门。”
那人将斗笠往头上一放,动作敏捷。纵跳间就出了这小院,看的寒寒直咧嘴。
这才过了一刻不到,那汉子就回来了。与他一同回来的是一位锦衣贵妇。
这女人身穿绿金相配的宽袖锦袍,内配粉黛长裳,下配绫罗素裙。发髻做妇人状高高盘起,头上插着两把钗子。一把玉钗上有小扇。一把金钗挂着步摇。星眸如水,眉如钩,脸蛋却如少女一般细腻,不过这桃花痣却让她频添几分大气和成熟。气质尤为出众,走起路来玉环轻碰,悦耳清脆。后面跟着两个丫鬟手中捧着锦盒。
那汉子对这贵妇倒是恭敬,在头前引路却是侧着身。
“易水寒!还不快来见过庄主?”
寒寒忍痛起身拱手
“小子易水寒见过庄主!”
心里却在想,这不是说请金针沈家之人吗?怎么把庄主请来了。
“免了!我听说过你。”
那贵妇打量了下寒寒,眉头微蹙。不知在想些什么。走到里屋,坐下不知道等待着什么。
那汉子推了一把寒寒,示意他坐在一旁。寒寒身上本来就疼,这一推,直接“嘶”出了声音。被那汉子按在凳子上后不由白了一眼。
丫鬟赶紧将一小包取出,示意寒寒将手放上去。寒寒这才明白过来,将手放上,那贵妇直接搭了上来。就感觉有内力如蛇一般窜入体内,时间慢慢推移,这贵妇眉头凝得更重。而后开口道
“好狠的手段,手少阴心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太阴肺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阴肾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俱损。这手法应是当年大内的绝脉指!”
那少妇却看向那黑衣男子。那男子却摇了摇头说到
“不是我,是无根门的清一色。这孩子还有救吗?”
那少妇却摇了摇头说到
“如常人一般倒是可以,恢复武功怕是千难万难了。”
此时寒寒哪里还不知道面前之人,应该就是之前那汉子所说的金针沈家之人。
“庄主,小子只想不要那么痛,与常人无异就行,至于这武功废了也无甚可惜。”
“这倒是可以,小语,每日午时你过来给易公子行针,相应药物我会配好。这钱武当应是会帮他付的。就收纹银五千便可。”
你身边一个侍女诺了下来,这贵妇就起身走了,寒寒听到此处神色古怪嘴里嘀咕。
“这怎么还收钱啊?”
“怎么你去那里看病不要钱?我说了你这伤治不好,你不听,白瞎了这五千纹银。”
那汉子撇了撇嘴说到
“这倒没有,只不过这江湖中人高来高去的形象在我心中没了!我对这江湖算彻底死了心了!”
寒寒咧嘴一笑,笑起来有些丑。因为不知道抽到了哪根筋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不就是疼么,忍着忍着就习惯了。又疼不死。”
寒寒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疼的又不是你,净说些风凉话,话说我在这里住要不要给钱。”
那汉子听到这一句点了点头
“那肯定要给的,劳资伺候你吃拉撒,你这都赶上皇帝的待遇了。怎么也得五千两。”
寒寒一听更怒了
“你咋不去抢”
那汉子将泡好茶的杯子往寒寒边上一送
“那你以为我在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