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寒寒,现在叫谨凡了,过的舒坦。也迷恋上了钓鱼,常常在太极湖上泛舟。最长一次有九日不曾归来,还是玉璇真人派人来寻,这才归家。青玄看着谨凡说道
“谨凡师侄能否相告这经脉寸断怎么弄,我也弄成这样,我师父就不会管我了。”
谨凡一时无语,这辈子都没有听说过这个要求的。只能眼睁睁看着青玄抹着眼泪归山。
看了看竹篓的鱼,寒寒就把这鱼送给了马驼爷。马驼爷顺道留下谨言吃了一顿全鱼宴。
酒足饭饱赶着小红酒往武当而去,行至山中先生那边,轻扣门扉。开门的是一位俏丽的妇人,这妇人虽然扎着妇人的发髻,却年纪很小,不过二八年华。摇头仔细一瞅,可不是,这门上的喜子还新鲜着呢。
“公子造访,请问有何贵干?”
“无事,恰巧路过,想寻山中先生,若是不便,在下下次再来便是。”
寒寒后退行礼。
不料里面传来一笑声。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山中先生凑过头来一看
“原来是易公子,哦对了,现在是谨言道人。请进!哈哈!”
然后打开双门,展臂而迎。
寒寒也拱手而入,口中说着
“山中先生新婚燕尔,在下过来叨扰,着实无礼。”
山中先生关上门后,那小妇人进去烧水煮茶。
“非也,非也。阁下应称自己为贫道,而不是在下了。”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一笑。
谨凡找这山中先生倒也没有什么事,恰巧路过,心有所感,这才进来。
两人寒暄一阵,山中先生布好琴,在那边弹奏,放声而歌。恰恰此时蒙蒙秋雨而下。两人时而亭中弹琴抚掌而歌,时而吟诗作对,时而说些路上遇到的趣事。
尤其将这洪掌柜的事说了一遍。那山中先生摇头叹道
“哎!皆是父母身,却不当回事。为这黄白之物丢了性命,惜哉,惜哉。”
两人谈论许久,细雨早已停歇,远处晚霞漫天,寒寒这才辞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