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存在二人联合起来演戏的可能。
而且,他和刘杉虽然关系好,却也只是私下里,平日在朝堂上,他们经常因为不同的政见而针锋相对,不少朝臣都觉得他们关系不好。
所以光凭虞知意一眼看出他和刘杉是挚友,他就相信了他的本事。
虞知意点头:“是我放的。”
尤冰月眸中精光一闪:“你们看,她承认了她包藏祸心。”
虞知意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我只是说符纸是我放的,什么时候说过那些符是歪门邪道,是用来害人的?”
尤冰月冷笑:“少扯谎,用来保平安的符只会带在身上或者放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有用来害人的东西,才会暗中埋起来。”
旋即看向杜丞相:“这女人想要害死你们,你们还不把她休了?”
“放肆!”杜丞相冷冷呵斥:“意儿是少夫人,我们是相府的主人和主母,你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指手画脚?!”
尤冰月怒了:“你说我是玩意儿?!”
“一群愚昧无知的老古董,看我……”
“冰月!”
杜子恒匆匆赶来,一把将尤冰月拉到了自己身后,满脸怒容:“爹,娘,你们不是答应过我不再为难冰月了吗?”
杜丞相夫妇险些气个倒仰。
养孩子的意义是什么?
他们有时候真的挺无助的。
杜丞相在朝堂上能舌战群儒,但每次都能被恋爱脑儿子气的说不出话。
虞知意坐直了身体。
杜丞相夫妇不但给了她信任和尊重,还是她目前为止最大的缘主,她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负他们。
“杜子恒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吗?”
“就算没脑子你难道还没长张嘴?”
“问也不问发生了什么事就断言是父亲和母亲欺负人,你不但是没脑子,还丧良心!”
“父亲是堂堂一国丞相,母亲是一品诰命,这两个人有什么资格,让父亲和母亲纡尊降贵地去欺负他们?”
“何况,若我们真想欺负人,又何必大费周章?杜生是杜府的家奴,想对付他不过是父母亲一句话的事儿。甚至就连我,也能将他处置了。”
“至于这位尤姑娘,她一不是府中主子,二也不是府中的奴才,三不是客人,说是贼人也没人会质疑什么,还会任由他们在倚梅苑大放厥词?”
她一通输出连口气都没喘,杜子恒几人想插嘴都没机会。
直到她再次喝茶润唇,尤冰月才怒道:“你才是贼!我是子恒请进杜府的,若不是子恒,这劳什子的相府,请我我都不来!”
虞知意摇摇头,一脸正经:“这话好没道理,若不是杜公子宁愿违逆父母也要让你住下,你怕是连相府的大门都进不来。”
尤冰月:“你少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意图谋害杜府的事情!”
“子恒,这女人包藏祸心,意图利用巫蛊之术谋害相府,杜生已经找到了证据,但是你父母都被她惯了迷魂汤,竟然维护她。”
杜子恒皱眉:“你竟然真的要害相府?我爹娘待你不薄,你还有没有良心?!”
虞知意放下茶杯幽幽叹息:“情爱真是个奇怪的东西,竟然能让天才变成蠢材。”
她摇摇头,对杜丞相夫妇道:“父亲,母亲,我如今与相府是一体,相府若是出事,我也会跟着倒霉,我除非是傻了才会做这种蠢事。”
“会这么想的,非坏即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