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辽国的将士们压根儿就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应对措施,这场战斗自始至终都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辽军完全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没过多久,只见那原本气势汹汹、不可一世的辽国将士们,此时已然溃不成军,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地纷纷扔下手中的兵器,一个个垂头丧气,毫无斗志可言。
万朝朱棣气定神闲地坐在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堆面前,大口咀嚼着美味的烤肉,一边吃一边豪爽地笑道:“哈哈哈哈,诸位快来尝尝,这些牛羊烤得真是外焦里嫩,香气四溢啊!还有这炖煮的肉汤,也是鲜美至极,肉都煮得十分软烂入味。”他说着又夹起一大块肉放入口中,吃得满嘴流油。
蓝玉哈哈一笑附和道:“大帅说得极是,咱们这次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若是再晚来一个小时,恐怕就只能喝喝汤底啦!”众人闻言皆哈哈大笑起来。
万朝朱棣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渍,感慨道:“想当年,敌我双方的武器装备相差无几,每次作战都是一场苦战。但如今,随着我方武器装备不断升级换代,与敌军之间逐渐拉开了巨大的差距。这不,多少次敌人的丰盛伙食,最后都便宜了咱们!”
就在这时,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原来是老赵和尉迟敬德骑着摩托凯旋而归。
不仅带回了一匹雄健的战马,马背上还驮着一个被五大绑、捆得像麻一样的辽国大将。
仔细询问,竟然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斜轸。
将士分批开始享用这顿丰盛的战利品大餐。
战果清点完毕。
此次战役,共俘虏了整整八万辽兵,其余的要么已经战死沙场,要么在之前的混乱中趁乱逃走,不知去向何方。
此外,还缴获了数不清的牛羊牲畜,以及数千匹膘肥体壮的战马。
老赵站在高处,眺望着远方,若有所思地说道:“不知道之前战败的宋军此刻是什么情况了?说来也怪,咱们一路行来,居然没有碰到他们。难道他们已经安全撤离了吗?还是遭遇了别的变故……”
万朝朱棣脸上挂着一抹从容的笑容,缓声道:“莫要焦急,想来已有我方的斥候与他们相遇了。待到确认之后,咱们直接传送过去即可。但你得猥琐一点,不可独自一人强出头。毕竟那可是赵光义的部下,别说你在这个时代已经死了,就算是真的,能否认你这位皇帝陛下还是两说,真要起了歹意,就算你武艺高强,也难免会陷入双拳难敌四手的困境之中。”
赵匡胤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道:“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自然懂得审时度势。说不定这历史上记载的对朕挥起斧头之人,便隐藏在其中呢。”说罢,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此时,耶律休哥正悠然地驾着一辆驴车,不紧不慢地朝着营地行进。
突然间,他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只见前方有几道人影正朝着自己所处的方位狂奔而来。
耶律休哥迅速将手搭在了身旁的弓箭之上,全身肌肉紧绷,已然做好了随时迎接一场恶战的准备。
随着双方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耶律休哥不禁愣住了。
因为他发现这些匆忙赶来的人竟然都身着辽国士兵的服饰。
正当耶律休哥满心狐疑之际,一名面容惊惶失措的辽兵瞧见了耶律休哥,就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声高呼道:“将军,大事不好啦!我们的营地遭到了大宋军队的偷袭,损失极其惨重!”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宋军明明已经大败,又怎会有胆量回来偷袭我们的营地?”
耶律休哥满脸惊愕之色,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身上还带着伤,猛地伸手一把抓住眼前这名士兵,怒声喝问起来。
“将军,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啊!小的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只是知道宋军突然间就出现在了营地附近,紧接着便对营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我军猝不及防,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大王也是仓促间狼狈逃窜。”那名士兵一脸惶恐地解释道。
“胡说八道!绝对不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冒充我大辽的士兵来谎报军情,简直是罪该万死!”耶律休哥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那名士兵,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着。他绝不相信宋军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杀回营地,而且之前在追杀赵光义时,宋军那副丢盔弃甲、四散奔逃的模样,在他看来绝不是什么诱敌之计,对于自己的判断,耶律休哥一直有着十足的信心。
“将军明察啊!属下所说没有半句假话!”另外一名士兵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耶律休哥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不必再多言!本将军要亲自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几个,赶紧给我滚蛋!”
倘若此时的耶律休哥并未身负重伤,行动自如,那么不管这几个人所说的情况究竟是真是假,他定然会毫不迟疑地直接下令将他们当场处决。
要知道,如果这些人的言辞属实,那么他们无疑便是临阵脱逃的逃兵;可要是他们所言有假,那就意味着他们极有可能是来自大宋的卧底奸细。
然而眼下,由于无法确切知晓这几人的真正身份,再加上自身伤势未愈,行动多有不便,耶律休哥着实不敢与这几人同行。
话毕,他便驾驭着那头驴车,沿着来时的道路,继续朝着先前辽军所在的营地进发。
当距离营地尚有十里之遥时,耶律休哥却突然间勒住缰绳,让驴车停了下来,只见他面色骤变,神情凝重。
原来,就在前方不远处,正有一队人马在来回巡逻,而从他们的装备和服饰来看,显然并非辽国的将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之前那几个士兵所说的一切都是真话不成?”
心中暗自思忖着,耶律休哥小心翼翼地驱使着驴车又悄悄地向前靠近了些许。
半个时辰后,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种种迹象表明——军营确实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耶律休哥满脸骇然之色,瞪大双眼惊叫道:“这……这莫非之前宋军的惨败以及那宋皇乘驴车漂移之景,皆是刻意为之,有意麻痹我大辽?定然是如此!否则,怎会有人能够拥有这般出神入化、精妙绝伦的驴车驾驭之术?就连我这个自幼便在马背上长大之人,都无法追上,甚至吃灰都难做到!想必他们必定是早有谋划,精心筹备,勤加练习驴车驾驶之法,以此来诱惑我们上钩,而后趁此机会借着驴车逃之夭夭。哼!好一个宋皇啊,当真是小瞧了你,为了引诱老夫,宁愿屁股挨上几箭!”
营地
一名士兵匆匆跑来。
“大帅,十里处发现了一辆驴车!”
万朝朱棣愣了一下。
正在喝酒的老赵却站了起来:“驴车?”
“回宋皇,正是驴车!”
老赵惊喜的问道:“在哪个地方!”
按照士兵指点的方向,老赵跳上摩托窜了出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