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一家的顶梁柱,还是他父亲的部下。
季风转身走出马车,紧握拳头,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将钟卜仁这个祸害铲除。
“父亲,你部下的家属,以后就由我来护。”
平静片刻,他说道:“老师,放了他吧。”
话音落下,马车内男子四肢百骸被束缚的感觉消失。
“钟卜仁身边那人,儒道五品的实力,你想要动他,很难。”车内的男子说道。
从季风表现出的愤怒来看,他知道这个人和他有着同一个目的。
都有着要铲除钟卜仁的心。
“不过我们联手,或许有机会。”男子说道。
皇甫邪并未说什么,他明白一个人的蜕变,就需要自行去处理一些事。
季风看着这个男子,说道:“你这么执着的想要置钟卜仁于死地,恐怕不仅仅只是为了信守承诺吧!”
如果不是极度的恨意,一个人不会冒险去做对自己不利,甚至能致死的事。
季风不傻,能看得出来这个男子对钟卜仁有着极度的恨意。
“答应的事,我至死也会去完成。”男子眼神微眯,紧握拳头,又补了一句,“他该死!”
别人不想说,季风也不问,说道:“既然联手,那总该知道你的情况吧。”
男子说道:“崔晨,武道五品。”
“季风,未入修途。”季风也是自我介绍道。
崔晨愣了愣,情绪激动起来,“什么,未入修途!
“谁给你的信心,你拿什么跟别人斗!”
然而话才刚刚说完,他看向季风身后的老头,没有再说话。
以老头的实力,他猜测能够轻松对付钟卜仁身边那位儒道修行者。
“钟卜仁实力如何?”季风问道。
“武道六品。”
“千钧”……季风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不知我这段的时间的苦练,与之能有多大差距。
“你想怎么办!”崔晨问道。
跳下车,季风牵着马车往前走去,“先找个地方住下,等你伤势恢复,过段时间再说。”
崔晨并未再问,他清楚季风说的在理。
他才刚刚刺杀不久,钟卜仁肯定会加强防范,此时再次实施行动,定然会成为瓮中之鳖。
再者,他伤势未愈,实力已然大打折扣。
才走了一小段距离,一行士兵走来,将马车拦住。
“里面什么人!”
季风此时的心情并不好,并未回答,反倒是拳头紧握,似乎下一刻就要抬起。
这时回到车内的皇甫邪咳嗽了两声,有气无力地说道:
“孙儿,怎么了?”
话音落下,皇甫邪走了出来。
那些士兵看着皇甫邪身上的黑色斑点,顿时退后一步,带着嫌弃说道:“快走。”
“真是晦气。”为首的士兵抱怨道:
“最近运气真是差。
“输钱不说,还遇到那位爷被刺杀,搞得我们一刻也不得休息。
“现在倒好,还遇到个有病的。
“搞不好已经被传染了,回去就一命呜呼。”
“头,别说话了,小心隔墙有耳。”
“怎么了,抱怨两句都不行吗?”
“这明城还不是他钟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