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这是怎么了?您可别哭啊,可别气到伤着身,您一哭孩儿这心里面就更不踏实了!”
“呜呜呜~~~”
看着高背座椅上的老娘,那愁苦到泣不成声的样子,金三石莫名难受的同时,双眼一瞪:
“大哥,你守家是怎么照顾的母亲?
是谁敢招惹咱们金家,还惹的母亲哭泣?你快快于我道来,看我金三石不把他双腿打断!!!”
看着自己兄弟怒目圆睁、浑身肥肉气的乱颤的混横样子;
他大哥,这金家村村长,同时也是金家现任族长的金一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开口说道:
“唉!
三弟,在咱们桃花县,还没人敢欺负咱们老金家,就是县令大人也得礼让咱家几分。
所以,也并非是有人惹的母亲大人伤心啊。”
看着愁眉苦脸的大哥,金三石把眼一瞪段然怒到:
“不可能!
若是无人招惹,母亲又岂会伤心至此?平日里母亲潜心礼佛,速来豁达,又岂会这般?”
“的确没人招惹咱们金家,可是……招惹咱们家的却不是人啊!!!招惹,或者说盯上咱家的是......”
听着自己大哥的缓缓诉说,金三石那满脸横肉的胖脸上,都硬生生的挤出来了几分皱纹。
“城隍?
便是有城隍,祂也只是桃花县阴世之主,只要咱们不招惹祂,城隍又怎会插手红尘俗世!”
“可这事千真万确!
正是城隍派麾下鬼物上门,来咱们金家来提亲了!还指名道姓,要娶的还是、还是……咱娘!!!”
“什么?!!!”
看着自己三弟那目瞪口呆的样子,还有哭的更伤心的老娘,金一两强忍着怒意与羞愤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前些日子,居然有身穿差服的鬼差,在我金家村白日现行!
那厮一进村就开始吹吹打打,在村里人的惊惶中,来了咱家,然后口口声声说咱们家有大喜事来了!
它说,它专门按照鬼礼,为城隍娶妻下聘礼而来。要在娘过完70大寿后的当夜,就将娘带走配阴婚!
它说若是应允,它可深夜悄悄带走新娘,如此也不损金家颜面。
除此以外,刻有城隍名讳的牌位,还必须请入族祠最高处供奉,今后还必须在城隍诞辰那日大操大办,号召举族上下皆祭祀!
此等荒唐事,我自然不会应允,一口便回绝了!
那鬼差则立刻大怒、凶相毕露,扬言娘亲七十大寿也无需再办了。
它说:
那日便是血洗我金家主脉之时!
若我家胆敢不敬新城隍,便要以我金家主脉之血,传缴全县,以儆效尤!
说完这些,它便扔下漫天的纸钱、还有一口装着牌位的红棺,而后裹着一众吹鼓敲锣的小鬼,化作阴风而去!”
“真是城隍麾下?堂堂城隍怎么会做出这等邪门的恶事?”
看着自己三弟那既愤怒,又不信的样子,金一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又继续说道:
“那上门的恶鬼虽然身穿官服,可是却生的恶生恶相,就连族中供奉镇宅的仙灵镇器,极其畏惧那鬼它!
那厮怕是的确代表城隍!
事后,我还遍请桃花县诸乡绅,可却无一家敢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