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这倒霉小子,恐要遭重。”
“这几人的事,先不管。”
说罢,兵家至圣秉指拢剑。
尉子腰间清剑随出,直问十里一山。
顷刻山泄石碎,落如一瀑。
一纵来军,无一例外,尽丧命。
“兵家分四脉之后,内事没少出。”
尉子撑臂接剑,撇过头瞧着。
“管管?”
至圣恍一失神。
“亚圣还未回来,得先搁置下。”
“他去哪了?”
“在庚国。”
尉子一愣,“他怎么去庚国了?”
“还不是因为咱的谋圣说,他能在庚国等到一名足以继承衣钵的传人吗?”
尉圣无言以对,只一拍面而拂。
“得亏当时只定下了四圣的位子,要不然,咱恐要与阴阳家沦为一谈。”
至圣忍俊不禁,“这话可不能让某位邹子大家听到。”
尉子难得笑了两声。
至圣又道:“此程下来,另门五长的老辈应该都会收敛,付与相对安全了。”
“可文清帝呢?我觉得这应该是黎客的后手吧?”
尉子嘴上嫌弃万分,可他也是重视这个准兵子的。
至圣却满无所谓,“俩字,不管。”
昏光渐颓,二人行远……
兵家这两圣,此番出入鱼窑洞天。
可谓是...横尸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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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呦呦!”
“贫道命苦啊!”
“咋就摊上了这档子事呢!”
长安路迢迢,陆羽趴坐在白马鞍上。
他直是哭天喊地……
闹腾得牵马的付与脑仁疼。
疾首蹙额,巴不得一脚蹬他脸上。
要不是李老爷子嘱咐我好好担待你,我现在就给你拖下马,狠跺两脚。
“贫道能听见。”
“就是给你听的!”
付与猛一拽缰绳,白驹惊起...
下一刻。
年轻道人被颠落,滚成一个球,撞倒了树干。
付与倚着老树,抱膀看闲乐,“让你骑就不错了,还抱怨。”
陆羽磨牙凿齿,在灌木丛挣起身来。
“福生无量天尊。”
话音落下,年轻道人一收稽首礼,旋即就指着他,开始骂骂咧咧……
付与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法子,两根食指死堵耳朵,一声不听。
他自问道:“听李老爷子说,齐名妖刀的仙剑就在你手里,你有没有听说过器中魄识一事?”
“常有修行灌注之兵戈都有魄识,不过分量而已,相比‘易沽’与‘玄螭’这种,倒的确是高下立判。”
说罢此句,年轻道人这才又后知后觉地问:“李老爷子告诉你了?”
“要不然我早踹你了。”
“有时候不必这么诚实的。”
陆羽又娓娓道来。
“再告诉你一声,妖刀之所以称为妖刀,就是因为其压胜妖属。”
“你没有以妖属试锋过,以致于其损了许多戾气。”
“所以准确来说,妖刀沉睡,若抛开认主救你一事,未斩杀妖修也乃重因。”
谈话间,二人及近秋江池……
付与一翻白眼,“所以我这不是来找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