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子蓦一伸手,凭空抓过陆羽,断了他要跑的心思,提着后领,质问道:“你小子前一回来,是不是打了我徒弟啊?”
“诶!?有吗?贫道向来和善啊!”
“有!有!就是他!”
柴蔚在屋子里窜出来,怒道:“就因为我之前拆穿了他袖子里藏签的把戏!揍我好一顿!”
“柴蔚道友,小事别放在心上吧?”
陆羽抱了个揖礼,邹子却道:“打回来,他敢动一下,我现在就毙了他。”
“好!”
柴蔚两眼放光,陆羽赶紧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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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与手段,着实有些恐怖。”
张渊强止心神颠覆,如此说罢后,又道:“这把刀,可是悬在了不知何处。”
法古负后叠手,大步往前,“我赌他没有胆子与我对着干,先寻路就好。”
说罢,男子在指尖撚起一抹道力。
其悠悠而行,俨然白纸成风,接连撞破道门桎梏,似乎执意去某处?
坤宫道门内……
付与驻足未行,只觉是妖刀木鞘陡然迸出一缕炁力,与某物相撞。
旋即,妖刀破鞘,将道力撕碎如沙。
驼背少年戏谑道:“充其量的杂耍把戏,竟然还值得沾沾自喜吗?”
“‘玄螭’。”
“在。”
“能否划分一处‘雷池重地’?”
他想了想,又道:“一炷香就够。”
“兴致昂扬,着实值得一试。”
付与点了点头,迈入室中,再作头顶天、脚立地,腰俞处更是仿佛划分乾坤。
与此同时。
焦身中的三座盛元气府尽动,如‘不得拜的街坊’拼进一处‘四合院’...
妖刀则是横悬其颈后。
一缕接一缕的炁力相继贯涌,漫漫四周,俨然一卷锦绣山河,作雷池重地……
却不是隔断功德堂后的长生桥白流,而是直接斩断此间冥狱洞天的‘秩序’!
一具‘元身内敛’,‘恰巧’又是在洞天之内,正如己身剥离...
‘兵解’?或是‘羽化’?
皆在身中洞府化‘罗天’之前提!
付与秉正心神,将一道剑气‘见缝插针’在三座拼合的气府之内……
迫压至弹丸大小!
“咳咳!哕!咳!”
少年攥紧拳头,一下下捶压着胸口...
一团被挤压无形的‘剑气’吐出,锵然落地,而又弹起,依旧正对中元气府。
付与瞩目如狼,突来伸手抓握,及近嚼齿穿龈,恨之入骨,“困我十年……”
“伱也确实该泯然不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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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城池,乃是赤国鲜有的繁盛地。
客栈中,少女正忙着大吃特吃...突然就又‘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温孤卯点了点头。
阮嫣嘀咕道:“拥立我为女帝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