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鸣谦见她身上穿的衣裳颜色是木槿配群青,俗不俗艳不艳,实在不好看,就说:“你以后在家只拣蛋青、蜜合、品月、昌荣这几色来穿,你的头发有些枯黄,拿了我洗头的方子去,三日一回,不出几个月就养过来了。
还有那玉渥膏,也要好好用,虽然以色侍人无可奈何,可美貌端妍凭空就能让人心生敬重,也是不能忽视的。”“姐姐真是细心,什么都为我考虑到了,我一定好好照着做,不辜负姐姐的这份心。”刘翠依感激地说。
“另外,避着你们家主君,能不见就不见他。”温鸣谦说,“那些小妾爱怎么闹,随她们闹去,你只管保养你的。”
她说一句刘翠依便点一下头,把她说的话牢牢记下来。
该到午饭时候张妈亲自下厨,菜色虽不多,却样样都是精品。
“这一桌子都是素菜,你尝尝看吃不吃得惯,以后你也要过这样的日子了。”温鸣谦笑着把筷子递给刘翠依。
“张妈的素菜做的可真好,闻着就香。”刘翠依忍不住夸赞。
“这都是有方子的,照着方子做,谁都不会差。”张妈笑着说,“这个月您早中晚的食谱我都写出来了,回头只管让赵妈妈按着做就是了。”
刘翠依吃完了饭,两个孩子还没玩儿够,又玩儿了一会儿,想着还要到庙里去,这才提出告辞。
温鸣谦把她送到门口,直看到马车走远了,方才转回来。
往里走的时候张妈说道:“这周家大爷整日里在外头鬼混,怕是早肾亏了,还能生出儿子来吗?”
“这就要看老天爷的意思了。”温鸣谦说,“子嗣这东西也是命里使然,谁能说的准呢?”
今天早上我忽然发现自己起不来了。
只要抬头就视物模糊,恶心眩晕。试了几次均如此,我于是害怕,以为自己脑梗。
但手脚并不麻痹,心脏也没什么不舒服。又觉得应该不算太严重。
我习惯早起,最晚五点半也起床了,这时候去医院怕也只有值班的大夫。
我于是求助我的万事通三姐,她在电话里听我说了症状,直接就问我一句:“昨晚睡觉是不是没关窗户?”
我说没关严,但是拉了两层窗帘啊!
她说:“你这是邪风入体了,拔罐吧!一罐下去你就能起来了。”
于是拔了个火罐,就在后脖颈上。
我的颈椎一直不错,以前也拔过罐,半小时左右甚至时间更久也只是皮肤红一点。这次没到十分钟,就已经全是血泡了,一个个大如玉米粒。还有许多小泡,看得密集恐惧症要犯。
不过四十分钟后取下罐子,我就真的起来了,就是还觉得后脖颈发僵,但是已经不那么头晕恶心了。
只是身上说不出来的虚弱。
不放心又去了医院,检查了几项,都说没什么器质性病变。
去看了中医,也说是邪风入体,开了几样中药,都是活血通络的。
中午睡醒,还有些发僵,不过已经可以梗着脖子打字了。
虽然气温还高,但时令已经入秋了,亲们要小心在意,多保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