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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各有路(第2 / 2页)

“我答应过要给他找个绝世漂亮的老婆,怎么能食言呢。”

冬去春来,再不久应是花开的季节。宁凡一脸温柔。

“那你怎么不直接上君戒山把冉倾依绑到你弟弟洞房里。”弥儿嘟起了嘴。

宁凡面色一僵,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的脸在微不可查的抽搐。

“打不过。”宁凡半天憋出了三个字。

“噗嗤”

见宁凡罕见的窘态,弥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也镇不住。”

宁凡补充了一句,为自己英明深远的考量暗暗点了点头。

初夏时节,白雪皑皑到绿意盈盈。

在安父康复如初的现在迟解还是每日坚持往牙璋山上跑,颇有些风雨无阻的意思。

迟解来到这里,在这个自己曾险些丧命的陡崖附近坐上一会儿是他每天必不可少的日程。

回味着甜甜的桂花香,迟解像山崖的那一边张忘了一下放弃了某个愚蠢的念头。

从目前的症状上来看,这已经算病入膏肓了。

那天之后,安家母子少见的没有为柴火架子丢失一事找迟解的麻烦。他也从二人的表情长笃定了那位姐姐有来过的事实。

“呦呵,这么高?跳下去死相一定很难看。”

男子说着穿过迟解朝崖下张忘了一眼大摇其头。

熟悉的酒臭涌入鼻腔,迟解差点就要开心的跳起来。不过又被随之而来的无名怒火无情扑灭。

迟解站起身来扭头就走,看都没看佴翮一眼。

“哎,我说。你这都长大了一岁。现在可是五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佴翮一脸无辜的说道。

“是谁不辞而别的?到底谁才是小孩子?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迟解头也不回的继续走着。

“那我可就走了哈,真的走了。真...欸?等等!”

见迟解真的就这么走了,佴翮知道他是真的升起了。

“怎么办?哄吧。”

佴翮痛苦的拍了拍脑门。

“我记得你当时是醒着来着,怎么就是不辞而别了?”佴翮一副贱兮兮的模样追上来辩解着。

“你有说过自己走了么?”迟解回头瞪视佴翮。

“我记得那之前的那天晚上我有说过的呀?”

佴翮一副你冤枉我的神情说。

“那也算?”迟解被气的快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算?”佴翮理直气壮的说。

迟解决定不去搭理这个强词夺理的无赖大人,继续朝着山下走。

“不就是受了点委屈吗?来咱么走,去找回场子。你放心往死里揍,哪个敢还手我就把她骨头拆喽。”佴翮在后头大声叫道。

“用不着你管!”迟解双眼憋的通红,还是忍住了用衣袖擦了一下。

佴翮又像跟屁虫一样跟了上来,用手肘捅了捅迟解的腰间。

“你宁凡哥哥那边的消息你就不想知道吗?”

迟解闻言把头扭向另一边。他才不想被佴翮看见自己哭鼻子的样子。

“说。”

佴翮也没打算不识趣的拆穿他。好不容易快哄好了,可不想嘴贱一句翻脸了。

“一人之下,好得很!”

佴翮故意在“之下”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调侃意味浓厚。

迟解当然听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

“他有没有提过什么时候来看我?”

“他...他说...他说那个...”

佴翮抓耳挠腮的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那个,我没顾得上问。”

“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下次一定帮你问,我保证。”见迟解走远了佴翮连连保证。

“你说来看我,你也办到了。我们已经见过面了,你回去吧。”迟解平静的对佴翮说。

“怎么这边也赶我走啊。”

佴翮突然怀疑自己是有多惹人嫌弃。

“你不是来带我走的对吗?”迟解直视着佴翮的双眼问出了口。

沉默。

佴翮确实是打算见完迟解,试试能不能借着迟解的口再回去好好劝劝宁凡。毕竟迟解在宁凡心中的地位不是自己能比。

但照着现在打的情况来看,这边的情况要比那边急迫的多。

佴翮看向山下的村落叹了口气满是失望。

佴翮下意识拿起了酒葫芦,拔开塞子仰头却不见几滴酒水流出来。

“打酒去吧。”

佴翮好生郁闷,身体腾空而起四顾找寻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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