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刚要回眸,却又听到了如遭雷击的一声大喊:“天地同寿。”
这声音不是石破天的声音,却是手举紫色忘情刀的周蓬蒿,他贱贱地笑着道:“你猜的没错,天地同寿就两招,但是这两招我还可以使一遍,你记住,师父的战力相当于毒经六重,而我是第七重,接招吧...”
眼见那紫色旋涡笼罩自己的上方,这周蓬蒿的身躯也在暴涨,这小子不会是想两招一起用吧,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它抬头一看,这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周蓬蒿手里还有一只正在无穷变大的蓝色狼牙棒,这一左一右的两道光线很明显就是朝着自己而来。
毒经第七重,这是石之轩的绝招。顶不住怎么办?力战而死,那是笨蛋的选择。投降么?我可是白狐人的图腾...可是,这投降之人若是那周蓬蒿,好像也没那啥,他本来就是我的主人嘛,我这算是物归原主。
这天炉鼎打定主意之后心底一软,整个人也摊倒在地,用绵软无力的声音喊道:“别打了,我投降。”
瞬间,头顶的两道光线倒是弱了不少,周蓬蒿的眼神却是死死地锁住自己道:“交出来!”
“什么?”天炉鼎一脸懵逼地问道。
周蓬蒿可没跟它客气,恶狠狠地道:“绿蛇,还有老子的女人颜子涵、单疏影和孟嘉凝,还有没有其他人了,与她们一个级别的美女也一同上交...”
“你这...登徒子,我哪里会有那么多女人,你以为谁都够炉鼎级别么?”天炉鼎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它犹豫了一下,终于如了周蓬蒿所愿。结果这小子的两道致命光线仍然是没有消弭,不会想出尔反尔吧,天炉鼎也是一头雾水,它知道这周蓬蒿诡计多端,不可以常人思想度之,只能安静地等他一个个奇思怪想慢慢出炉。
周蓬蒿一句话差点让天炉鼎暴走,他冷然道:“我不相信你,自觉地出至尊九尾血,献祭与某!”
“什么,周蓬蒿,你别过分啊,你这是要奴役老子,我宁死不屈。”
“宁死不屈是吧,老子成全你。”周蓬蒿并不惯着他,高高举起了狼牙棒和忘情刀,这一刻的光芒比刚才要盛了一百倍。这小子是真的起了杀心,天炉鼎这一刻终于认怂了,一道血光从它的天灵盖飞了出来,被周蓬蒿一把抓过,然后在上面圈圈欧欧了半天。
“你瞎搞什么?”天炉鼎看得莫名其妙,它忍不住问道:“这是哪门子的献祭?你不懂献祭是要把你的血和我的血相互融合么?”
是这么献祭的,现在懂了!周蓬蒿作恍然大悟状,忘情刀往上一拉,一道浓血从手臂飞溅而出,这血霸道无比,直接将天炉鼎的血蹂在了其中。
这一切完成得极快,天炉鼎目瞪口呆之后,正在用力地打自己的嘴,打到通红,他悔恨不已心道:他喵的又被这周蓬蒿给坑了,这个狗东西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献祭,方法居然还是老子自己教他的,这就是标准的传说中的作茧自缚吧!碰到这个家伙,真他么的亏死了!它囧囧的目光仍然盯住周蓬蒿不放。
周蓬蒿心中一乐,笑道:“小鼎,别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你主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安排了,你可以回房歇息了,或者幻回小鼎状,回到我腰间来。”
“你做梦!我才不想看到你的那些龌龊之事。”天炉鼎不屑地道。
“龌龊之事,你他喵的都看了啥?”周蓬蒿瞬间脸都绿了。
天炉鼎一惊,连忙否认道,老子没有听房跟的癖好,但是你小子动静实在太大,那些女子的声音又是那么地...放肆,这怪我么?
“你欲言又止地一定还有什么事情?”周蓬蒿嗅了嗅鼻子,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天炉鼎冷笑道:“我想知道除了这献祭坑了我之外,你今天还做了哪些事情是超越你自己实力的,你自己说。”
周蓬蒿摸了摸鼻子低声道:“有时候知道真相是件残忍的事情,你真的想知道么?”
天炉鼎有些黯然地道:“我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因为白狐圣物一旦献祭,就无法后悔。一旦毁约,我将无法容身于天地之间。”
周蓬蒿道:“放心,小鼎,等我们把白狐人赶出我们的家园,我会放你远走高飞的。”
飞不飞都没啥,天炉鼎对此并不关心,它面无表情道:“快说,别磨磨叽叽的!”
周蓬蒿放下忘情刀和狼牙棒很是光棍地道:“说实话,我不会天地同寿。”
“噗!”天炉鼎又是狂吐了一大口血,“你小子又诓我?你哪里来的狼牙棒?”
“来的路上解决了秋辰,我顺手捡的!这不是诓,是我们地球人的计谋,嗯,这是三十六计中的瞒天过海...”
“过你妹的海!”天炉鼎暴怒,一道白光顿起,就要往周蓬蒿身上射去。
周蓬蒿不慌不忙地看了看手臂上凝结的一个血块,沉声道:“血祭是不是很厉害?要不我试试如何惩治你这不讲信用的小奴仆?”
天炉鼎一愣,颓然地收回了飞刀,整个人也是萎靡不振地倒地,虚弱地道:“他喵的你住手,老子服了!”
这一刻,它退去了人形,成了一个纯粹的装饰品一般大小的小鼎,向着他的腰间飞去...
只是那速度稍微快了一点点,数秒之后,周蓬蒿哇哇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