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将问题塞到梁政面前了。
“段师兄,最近那些西方的佛门,不是把超度的任务都给接了吗?”
金已不知道梁政和段成孜两个人的矛盾,在旁边好奇问道。
“你放心,这问题正在解决。”
段成孜乐呵呵的说道,目光再度的凝视梁政,问道:“怎么样,你愿不愿意为玉真堂出力啊。”
“当然愿意。”
梁政说道:“不过既然这任务给了我,我们之间就应该立下一个标准,怎么样算是完成了任务,怎么样算是出了差池,如此有了一个章程,这样我办事也放心。”
说是答应了,梁政实则在扯皮。
任务是段成孜在城隍庙里面接的,时间压力在段成孜身上,梁政只要扯皮就行,至于那个任务,拖延的时间长了,自然有别的人去干。
段成孜脸皮扯了下来,如果他跟梁政定下了一二三四五,来保证梁政的权益,那对他玉真堂主的威信,是极大的削弱,今后旁人听到他的吩咐,恐怕也是会先想想这一二三四五。
这就是关系户的棘手之处,打不得,骂不得,要干活还要先哄着。
梁政现在就是摆出这种嘴脸,来跟段成孜对抗。
“砰!”
“啪!”
“轰!”
玉真堂外,三声震动,连带着一片哀嚎之声。
段成孜闻言,立时向着院中走去,出了二门,看到发出哀嚎之声的,是三个南岳派的弟子,都是被人扭了关节,在地上哀嚎不断。
而在那门口,有十来个和尚手持齐眉棒,气势汹汹的站在那里。
“闭嘴。”
段成孜厉声一喝,让哀嚎的弟子不敢出声。
“丢脸!”
段成孜对着三个南岳派弟子怒声说道,而后迈步走上前去,看向当先的和尚,说道:“广象,我们之间一向秋毫不犯,你今天搞这些,是什么意思?”
广象和尚形容干瘦,不怒自威,森然反问道:“你说是什么意思?”
梁政看着双方在打哑谜,立时插嘴,叫道:“堂主,你不是给我们说,搞定了佛门之事吗?”
这句话,直接就给两个人之间添了一把火。
“好一个段堂主。”
广象和尚冷笑道:“打伤了我的门人,又亲自到城隍庙里面抢超度之事,这是想要让我们知难而退?”
“什么打伤门人?”
段成孜疑惑问道,他感觉情况有些不对。
“不用装了。”
广象和尚言语冷漠,说道:“今天一早,我已经让广融师弟,广征师弟带人去解决何员外家中之事了,今天我来这里,只是警告你,要跟我们斗,那就……”
“谁让你们去何员外家的?!”
段成孜没听后续,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这何员外家中的事,就是适才段成孜要交给梁政的任务。
“怎么?”
广象和尚反问道:“我们解决不了吗?”
段成孜眼神惊疑,不经意的向着梁政一瞟,他昨天晚上差人盯着梁政,看梁政没什么异动,而这何家之事,也是段成孜给梁政的套餐。
“广象师兄……”
外面传来了喊声,自然引发了一阵骚动,在这骚动中,广融和尚满身是伤,来到近前,说道:“师兄,我们中计了,那地方藏着毒针,厉鬼,广征师弟一个不防,他……他已经去见地藏王了!”
广象和尚听到这些话来,怒气发散,却又收敛。
脑海中也闪过许多广征和尚的记忆,在广融和尚来到应国之后,圆慧师傅收到了信件,之后整个门派都往南瞻部洲这边来……这一路的风光,多年的感情……喜怒哀乐在发散之后内敛,而广象和尚在这时候,就像是喜怒哀乐的具象。
“好算计!”
广象和尚说道:“昨晚打伤了我的门人,然后去城隍庙里面接任务,让我以为是一个警告,但实则是一个针对我的陷阱,是我将你想的太简单了,才让我师弟惨死。”
广象和尚已经把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段成孜面色难堪,他针对梁政的陷阱,坑死了别人,现在这账已经勾到了他的头上了。
“段堂主神机妙算,我等佩服!”
梁政是知道最全面的人,这时候连连鼓掌,看着广象和尚已经准备动手,立时说道:“段堂主,你可是南岳大帝的门下,可别丢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