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知恩没忍住叫出声,目光控诉作乱的男人。
靳殊骁缩回手,狼一般的目光紧盯着女人,口型做出两个字——“挂断”。
浪荡又大胆。
“知恩,你怎么了?”
“没事,球球抓了我一下,靳伯母,我先处理伤口,不和您说了。”
球球是只猫,宋知恩十八岁生日,靳殊骁送的,从靳家搬出来后,也被她带到了小公寓。
“快去打疫苗,你21的人了,别和小时候一样怕疼,不能心存侥幸。”靳夫人不放心的叮嘱。
“好的。”
挂断电话,宋知恩也恼了,她红着眼瞪着男人,“你就仗着我喜欢你,肆无忌惮欺负我!你没结婚,我舍出清白跟你,是我自愿,可你都要和人订婚了,还不结束关系,难不成要我被商姣抓住,被当成小三打吗?”
“把我比作畜生,你还好意思委屈?”靳殊骁看着炸毛猫儿一样的女人,心底的不满也消了,“我敢要你,就不会让别人欺负你,谁都不行。书香苑的楼盘开了,你去选一套喜欢的。”
说完,他起身就往外走,家人只知道他五点的飞机从港归来,实则他提前了三小时,要想圆谎,免不了绕路。
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回头,“别忘了吃药。”
宋知恩打开抽屉,拨出避孕药,和水吞下去。
靳殊骁抻抻褶皱的袖口,大步离开。
目送男人走远,宋知恩起身关门,充满悲伤的杏眼,逐渐冷漠。
商姣父亲即将升职,两家若是成功联姻,靳家就又多了一顶保护伞。
她不允许。
九年了,她依旧夜夜噩梦,地下的亡灵,还不得安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