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有所致,蒋珍知道他在讽刺自己,脸色刷的一下红起来。
“宋总,您误会了,我真的是给时宜送花,我这就走。”
她留在这也没有什么意义,看时宜的样子,没有一个星期好不了。
她现在只希望周红羽能快点回心转意,配合她采访。
看主任的架势,还真有可能一直等着时宜。
“等等。”
宋时宴见她转身,指了指一旁的花:“带回去,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别的东西?”
时宜知道宋时宴是故意的,她没吭声。
蒋珍不可能这么好心过来看她,要不就是探口风,要不然就是幸灾乐祸。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无法接受。
“宋总,这话是我好不容易选出来的,是给,时宜的。”
她没有办法亲昵的叫着时宜的名字,她对时宜只有恨和嫉妒。
时宜也知道她不可能真心祝福自己,看着蒋珍摇头:“花就不用了,我过敏。”
过敏?
只怕是对她的花过敏吧!
时宜之前在台里的时候明明就收到过别人买的花。
刘主任的笑容僵在脸上,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更合适。
蒋珍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想要骂人的冲动,将那束花抱在怀里:“抱歉,我应该问问你的。”
她的话夹枪带棒,时宜却已经别过了头:“刘主任,我也累了。”
刘主任本来还想和她聊聊周红羽那个采访的事情,听她下逐客令,不甘心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你好好休息。”
听到关门的声音,宋时宴按了按他的眼睛:“走了。”
时宜不想应付她们,她看了眼宋时宴:“那个采访……”
刘主任亲自过来找她,她不可能不给他面子。
“你给我什么报酬?”
宋时宴坐在他身边,双手撑在床上,他们俩的距离慢慢缩短。
宋时宴只要一偏头就能吻住她。
“我什么都没有。”
“怎么没有?”
宋时宴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她的下巴上,轻轻揉搓着。
“你很富裕。”
时宜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自嘲一笑:“还没够?”
看了这么多年,哪怕是在相爱的两个人也会厌倦,宋时宴却好像上了瘾一样。
明明花花新闻不断,女人更是数不胜数。
却非要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
“怎么会腻?”
他眼里显露出一丝迷离,他看不够这具身体,尤其是是这具身体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