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连忙抓住他的大手,不许。
早上被佣人看到浴室的战况还能接受,夫妻生活是人之常情。
可要到擦药的地步被人知道了,她想当场去世:“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傅骁霆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手掌按压在她的后腰,让她贴着他,玩味的目光落在她气红了的脸蛋上:“不要脸?”
他凸出的喉结流畅的滚动着,放轻了声音,没让欲望出喉咙:“不应该是你男人还行么?”
顾晚忍不住羞恼:“是你苗而不秀,我才起不了床,还一身伤。”
“苗而不秀?”傅骁霆眯起魅惑而危险的眸眼,意味深长地轻吐:“欲求不满?”
顾晚与他对视,她明显感觉里面有两簇小火苗越烧越旺。
她刚才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现在才后知后觉,不能说男人那方面不行,傅骁霆修养再好,也不例外。
半个小时后,她散了架,一身汗,黏稠稠的。
傅骁霆抱着她去浴室稍稍冲洗后,把她放在大床上。
顾晚侧身不理他,他也不会哄她,只是掰过她的身体,控制住她不老实的腿,让她岔开,帮她上药,动作很轻地来回涂抹。
他这么一本正经地盯着她那里看,她很羞耻。
顾晚脚趾用力的扭扣着,煎熬得好想一脚踹飞眼前的男人。
她受不了了:“我自己擦。”
“躺好,别乱动。”傅骁霆没抬头,缓缓开口时喉结轻滚:“再乱动,我让你明天也下不了床。”
顾晚狠狠被威慑。
傅骁霆全身上下只围了条白色浴巾,上半身肌肉纹理紧实,于她而言是绝对力量的象征。
上完药,傅骁霆把她的裙摆放下。
他按了床头的窗帘开关,厚重的窗帘缓缓打开,只留了一层薄纱,外面的阳光透进来。
傅骁霆拨了拨她额间的碎发:“今晚我要去芬兰,过几天才能回来。”
顾晚没答话,被子拉过头顶。
他每个月都会去芬兰。
最好去得越久越好,免得天天让她闹心。
一整天,傅骁霆都在家里,搂着她睡了个午觉,然后让她陪他去外面走走。
顾晚并不情愿,走路那里磨得疼,可迫于他的淫威只能跟出去。
走到一半,她实在不想再走了,一屁股坐在长椅上:“我走不动了。”
顾晚低着头,长发垂在两边,她心情烦,胡乱抓了一把。
傅骁霆走到她身前,不冷不热地问:“累了?”
她懒懒的回了一个字:“疼!”
“那就不走了。”
两人说话间,傅骁霆从裤兜里拿出一根黑色皮筋,轻拢着她的长发,帮她扎了个简单的马尾。
顾晚诧异,他怎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还会帮女人扎头发?
随身携带皮筋的男人一般都被女人调教过,间接告诉别人,他是有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