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顾晚也知道,就看谁先死呗。
顾晚看向他:“谁赢了,谁以后就是龙头老大。”
傅骁霆凉凉的和她对视:“你想做老大?”
“谁不想做老大?”顾晚低着头,余光落在他们牵着的手上。
以前他们也常这样散步,那时她倾注了感情,觉得很幸福。
但傅骁霆又教会了她一件事,亲密并不代表什么,所以她现在没什么心情。
顾晚跟着他松散的步子,他问了句:“你打算怎么做?”
“何慧舒卖低价,我们就卖高价,再送赠品,赠品成本偏低就行,尽量比她亏得少,看起来又降得多。”
这是花好开会后,想的办法。
评估组觉得可行。
傅骁霆低笑了声:“主意不错,不过生产那边你们可能现金流出会很大,不是还要买地?你有这么多钱?”
顾晚把握时机:“听说傅氏有一个废弃的厂房,傅总能不能成人之美,以融资的方式租给花好?”
这是她找他最终的目的。
傅骁霆正在开门,他停了动作:“原来打的这个主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求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
顾晚懂,却不说。
她帮他开门,自己先进了屋:“我们不是夫妻,这么见外?”
她脱了高跟鞋,换鞋的时候将垂下的长发撩到耳后,侧着小脸盯着傅骁霆瞧:“花好最终不还是你控制的,收益你也有份。”
她说着帮他拿了鞋。
好像回到了从前,那些傅骁霆觉得她乖巧的日子。
傅骁霆深邃的黑眸打量她,好像在探究。
他泠然的问:“叛逆期过了?不跟我对着干了?”
他在说这两个月的事。
顾晚“嗯”了声:“累了。”
她拿着包往衣帽间去,挑了一条睡裙出来。
酒红色的吊带裙,裙摆到大腿一半,还露背。
以前傅骁霆喜欢她穿这种清凉款,所以她的衣柜里有很多。
顾晚把裙子丢在床上,进了浴室。
她脱了衣服,又扒拉开一点门缝,露出一侧莹洁的手臂和肩膀。
她探出头,没看到傅骁霆,轻轻喊了声:“傅骁霆,你在哪儿?”
没人应。
她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他没接,但悠扬的手机铃声越来越近。
傅骁霆到了浴室门口,挂了电话:“怎么了?”
“你把床上的睡裙拿给我,我忘拿进来了。”顾晚低了下肩,身后的长发垂落,遮住了香艳。
雪白若隐若现。
傅骁霆狭长的眼眯了眯,沉沉的笑了声:“好。”
顾晚随手关浴室的门,但没关紧。
她扎了个丸子头,卸了妆,正在洗脸时,傅骁霆进来了。
她从镜子里面看到他把睡裙放在置物架上。
顾晚继续洗脸。
光洁的后背突然被质地柔软的布料贴靠着,皮带的金属扣也触碰在她肌肤上,冰冰凉凉。
“又发春了?”顾晚没反抗,用很平常的语气骂了句。
傅骁霆从镜子里看着她,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她白莲花瓣似的下巴。
她脸上的水珠顺着他的指腹流入他衬衫的袖口处,不见了踪影。
他强迫她回头,连带小半个身子面对着他。
她什么也没穿,他盯着她的眼并不专注,丝丝缕缕的目光在她起伏的胸口流连。
傅骁霆低头咬了一下她湿润的唇,又离开了,喉结丝滑的滚动着:“勾引我?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