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找到就好。”
顾晚撑着沙发想要起来,却被傅骁霆从后扣住了腰肢,他颀长的身体压倒性而来,笼罩她所有的光线。
她跪在地上背对着他。
傅骁霆吻了吻她耳垂上的软肉,一吻那片雪白就变成了粉色。
他吐出的热气灌入她耳朵里:“如果是条死鱼,我就玩一晚上,把死鱼玩坏,明天埋掉。”
死变态。
顾晚有点怕他真把她玩坏,心脏怦怦直跳。
她知道不能再撩他,故作镇定的把珍珠镶嵌在耳环上,侧着小脸。
他在她斜侧方的余光里,两人的唇却挨得很近:“我要去吃饭了。”
傅骁霆没放开她,深邃的黑眸里欲念如天罗地网撒向顾晚,那网又紧了。
她想,可能还是要付出点代价。
可忽而,网松了。
傅骁霆饶了她的其他,只没饶过她的嘴,他掐着她的后脖颈按着她吻。
但她不张嘴,“呜呜”的呼了几声。
傅骁霆松开她,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这里也不给亲?”
“这么爱吃口红?”顾晚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嘴,又给自己擦。
撩了一下午,这男人现在只想要女人,居然没吃出怪味来。
色字头上一把刀,在傅骁霆身上也适用。
她随手端起他喝过的水喂到他嘴边:“我不喜欢吃口红。”
傅骁霆喝了几口,不愿意喝了,夺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回茶几上,抵着她吻。
吻得很凶。
“傅总,研发的子公司需要资金池下拨资金款,他们已经跟我们财务部商讨了资金计划,我已经将最终的计划书发到您邮箱了。”
还有其他人在这个房间说话,被吻得连连喘息的顾晚很不自在。
傅骁霆还在继续他的侵略,只是另一只手在拿笔记本电脑,准确无误的放在顾晚面前的沙发上。
他离开她的唇一会,开了麦,嗓音很沉:“我知道了。”
闭麦,继续。
顾晚耳侧不同的人在说着话,开着正儿八经的会议,而她身上的男人一边跟她激吻一边开会。
顾晚狼狈离开的时候,嘴都是麻的。
她去了趟浴室拯救红肿的唇,收效不大,准备等会找服务员要冰块敷一敷。
当她再出来时,傅骁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会议却还在继续。
她走过去,喊他:“傅骁霆?”
没反应。
真睡死了?
怕他不够死,她从包里又拿了一颗药丸出来,捣碎了融化在水杯里,就一点水,药剂浓度很高,送到他嘴里,看到他吞咽,怦怦直跳的心脏才渐渐缓下来。
她最近失眠,开了安眠药,平常她只吃四分之一片,给傅骁霆吃了一片半。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她需要时间去争取周颖,不想这些天所有人的努力是无用功。
顾晚开门,门口有人准备按门铃。
她无视来人,来人却非要搭上一句话:“晚晚,哥哥在里面吗?我是过来跟他一起吃晚饭的。”
原来还约了白素素。
精神出轨,谁不会呢。
顾晚一个字也没说,当白素素是空气,关上门,走人。
门铃按烂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