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们找了个干燥的地方待着,迟横烧了热水给她擦了身体,之后他让她帮他擦,她发现他身上很多蚊虫叮咬的痕迹,但没听他吭声。
那晚,下暴雨了,外面还在打雷,迟横一本正经告诉她,在这里被雷劈中的概率不小。
她吓得精神紧绷着,迟横让她躲在他怀里,她很别扭的往她怀里钻,他们在睡袋里都穿得很少,当身体贴紧时,迟横在惊雷声中含住她的唇吻着。
他吻得很纵情,后来他们做得的时候被双人睡袋束缚着,他十分收敛,还在她耳边说了些色色的情话。
一次又磨磨唧唧做了很久,傅安然本能在他身侧呜咽着,被雷雨吞没着。
今天迟横不想朝前走了,傅安然感觉是要出森林了,因为她在路上看到羊群,一看就是别人养的,羊身上都挂着铃铛,叮叮当当的。
迟横说想要在他们站的地方过夜,但傅安然想赶紧下山,最后迟横依了她,他们找了个民宿,民宿要求登记身份证。
迟横谎称身份证掉了,民宿比较宽松,并没有强制要求,他们住进了一间现代化的房间,都好好洗了个澡。
迟横让傅安然在屋里等他,等他出去后,傅安然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她从后门走了,在路上遇到一个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等她回来的时候,迟横正急匆匆的准备出门,当他看到她,脸色很凝重。
傅安然若无其事的问他:“怎么了?”
接下来她跌入一个怀抱,他沉沉地说:“你去哪儿了?”
傅安然镇定的答道:“准备逃走,但担心我发病,孩子会出事,所以回来了。”
她撒了个谎,一个迟横会相信的谎言。
他没责怪她,只是默不作声的牵着她进了屋。
吃过晚饭,他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想带她去村道上散散步,她说她有点累,所以他们没出去。
民宿的老板娘送来了水果,迟横正在整理蚊帐,傅安然很招蚊虫叮咬,老板娘乐呵呵的找傅安然谈天,偷瞄着迟横问:“你老公是把你当小孩照顾吗?”
傅安然顺着老板娘的视线看过去,他最近都是这个样子,可她并不觉得温暖。
她说:“他看着我长大的。”
“青梅竹马?”老板娘投来羡慕的眼神。
“他曾经是我小叔。”傅安然很直白。
老板娘尴尬了,不敢再吃瓜,刚拿起的西瓜又放了回去,干笑着说:“我儿子还等着我辅导作业,我先出去了。”
她被他们的不伦恋惊吓到了。
在整理蚊帐的迟横也听到了,没解释,反而吩咐老板娘:“麻烦送些热水来,我妻子怀孕了,去客厅倒水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