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付诸行动的时间到了。
卧室的床边,小爱人换上自己的白衬衫,摘掉了眼镜,下半身失踪露出自己最爱的长腿。
额前的发丝还没完全干有些湿漉,仰头望向自己,那种渴望是直白热烈的,看得人内心滚烫,模样别提自己多心动,就算是天天这么看着都觉得老婆好好看。
【是男人就不要怕老婆。】
【30而已,那就让他哭一次怎么了。】
可是——
毫无动静。
在小爱人的手抚摸下,兄弟毫无反应,实际上自己疼得要爆炸了。
顾知煦握着手中可观却安分守己的家伙,左右端详,怎么看都觉得这玩意是假的,为什么自己怎么碰都那么安静,一动不动。
他抬眸看向陆或雍,挑眉示意:“你可以开始了。”
陆或雍喉结滚动:“……再摸一会。”
【快起来,怕什么。】
“都快盘出浆了。”顾知煦耐心无了,作罢,将发酸的手放下,没了兴致。
他不想再幻听到丈夫在自己耳边唱着起来起来,不知道的人以为是爱国人士的歌唱。
“再摸一会。”陆或雍见老婆不摸自己了,握住他的手又给放回去,不相信自己怕老婆到这个程度。
“是我不摸吗?”
顾知煦跪坐在床边,仰头看着丈夫:“你说你可以,我也给你机会,一次两次还好说,可正常的男人面对自己的爱人抚摸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吗?陆或雍,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他干脆抬臀稍微起身,手放在近在咫尺的结实胸膛,再将双臂攀上脖子搂住,吻上滚动着的喉结,与青筋浮现的脖颈。
尝试用身体碰他。
可是——
md,这男人真的不行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正想放开却被忽然被抱了起来。
陆或雍用臂弯搂着爱人的腰身,呼吸微重,低下头,迷恋地贴上他的脸,被吻得情动:“不是的,我只是太紧张。”
“是你真的起不来。”
吻得真心实意,这句话也真实得扎心。
【我明明可以的,为什么会这样……】
“是啊,对什么呢?”
陆或雍一愣,像是被听到心声那般。
顾知煦见陆或雍沉默的模样,没见过他那么受挫的状态,仿佛这个不愿承认的事实最终还是让这个天之骄子自尊心碎了一地。
原来陆或雍真的不行了。
并不是什么所谓的会弄伤他,哪有那么夸张的事,正常的亚洲男人能大到哪里去。
30不过是自尊心最后的底线。
两人对视的瞬间,仿佛周遭的空气都静止了。
“我爱你的。”
陆或雍不想看到顾知煦这样的眼神,生怕他嫌弃自己,便弯下腰,掐住小爱人的腰身,将他轻而易举的托抱起来,托着臀部的结实臂膀透过黑色衬衫勾勒出健硕曲线。
“我不可能不爱你,这不能代表我不爱你。”
【宝宝,你会受伤的。】
耳畔的双重声音暗哑中都透着深情。
顾知煦被强有力的胳膊托着臀部,稳稳地坐在对方的手臂上,他顺势环抱住陆或雍的脖颈,将脑袋枕在宽厚的肩膀上。
“所以你给我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都已经因为没有性生活这件事精神都分裂了。
若是连个解释都没有他当个男人也太憋屈了。
“我可以去体检,你跟我一起去,问问医生我有没有什么问题。”陆或雍低下头,唇贴上爱人微凉的脸颊,声音暗哑,尾音发颤仿佛是在害怕。
他觉得30厘米就像个怪人,黑人都不敢这么长,平时完全看不出,却会在老婆睡着时疯的胀大。
耳鬓厮磨,气氛开始攀升。
直到在落地窗前被放下,后背贴上微凉的玻璃,腰身被大手覆盖而上,隔着宽松衬衫依旧可以感受到掌心的温度,细微的揉捏带着安抚般的亲昵。
“宝宝,我不要你嫌弃我。”
亲吻从脸颊到耳廓,再往下。
“你也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我都是你的。”
顾知煦仰头感受着爱人的吻,从唇落到鼻尖,低沉的嗓音钻入耳膜,他凝视着近在咫尺这张英俊优越的脸,克制着又要被勾起的强烈情愫。
……很好,他就是这样不争气的。
【顾知煦,你别想离开我。】
【我不想把你关在家里,所以别逼我,别惹我。】
【宝宝,我好爱好爱你,我不可能离开你。】
看吧,这男人就是这样说情话忽悠自己的,就连幻听也是嘴抹了蜜一样。
“宝宝,我爱你。”
这样双重迷恋的告白在耳畔响起,一个温柔绅士,一个占有欲极强,里里外外都被这道低沉暗哑的嗓音侵占感知觉,逃不掉也躲不开。
正是这种感觉让他即享受又痛苦。
每一次都是这样,陆或雍的前戏能够让他沦陷,可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已经被确诊精神分裂,需要治疗与服药,而现在阶段需要做的就是先跟干扰因素分开。不想告诉陆或雍自己可能是因为无性婚姻患上精神分裂,更不能让陆家知道这件事,对他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