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萩原研二摸着喉咙咳嗽几声, 感叹道:“昨天不小心嗨过头了,嗓子有点痛。”
“每次都这样,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啊。”松田阵平无语。
几乎每次一起出去唱k,萩原研二第二天都会喉咙痛一下, 然后下次依旧。
“毕竟好不容易出去玩一次, 当然要玩尽兴嘛。”萩原研二理直气壮。
萩原研二和幼驯染笑闹完, 转头却发现有着蓝色上挑猫眼的青年正在对着一个路过女生拿着的高脚杯图案包包发呆, 表情不是很对劲的样子。
“嘶, 小诸伏的事情,也是时候该解决了吧?”萩原研二小声道。
“好啊, 他那一个人独自拼命调查什么的样子我早就看不下去了。”松田阵平立刻赞同道。
“但是, 降谷不是说再等等吗?”伊达航看着走过去和幼驯染说话的降谷零, “他是想让诸伏自己主动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再跟我们说吧?”
“那我们瞒着小诸伏自己偷偷调查不就好了?”萩原研二出主意,“带上小降谷一起,我们四个人调查清楚之后再告诉他也一样吧?等我们了解清楚一切后也才知道要怎么做吧?”
诸伏景光一直在调查长野夫妇被杀案件这件事,对于敏锐并且亲密相处了三个多月的几人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被偷偷拉到排除了诸伏景光的四人小群的降谷零:“……”
他现在突然反应过来了, 难不成之前在他们几个有记忆的时候, 也这样唯独排除他在外自己四个人建立了一个小群专门聊他的事情吗?
难怪他就说那个周目的大家总是十分默契地朝他投来奇怪的眼神还做出那么多奇怪的事情,他还以为他们最多是私下凑一起商量讨论, 没想到网上也建立了一个讨论组。
降谷零看着群里激烈讨论诸伏景光一边担忧一边碎碎念,还商量着怎么瞒着他调查事情的三个人,产生了强烈的既视感。
同时,他也为之后的黑历史感觉到眼前一黑。
可降谷零没有选择,他也从来没有退路。
最终, 金发青年还是无奈地被萩原研二拉着打扮成各种各样奇怪的造型, 和其他三个同样奇怪的家伙,偷偷溜出校门开始了对长野夫妇被杀一案进行了调查。
这个时候需要强调一点,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的头发造型还是齐刘海抢救后的中分,本来就剪毁的头发加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打扮,呈现出来的效果简直是灾难性的,被憋笑的萩原研二和伊达航拍了好多照片。
当然,他们很多时候其实是分工合作。
比如,这个周末的降谷零就负责拖住幼驯染不引起他的怀疑,其他三人去调查。
“没办法嘛,毕竟小降谷你一般都和小诸伏在一起,要是每个周末都抛下他一个人消失,肯定会引起他怀疑的。”半长黑发的青年如此笑着给了他一个wink,然后就拉着松田阵平和伊达航离开了。
降谷零如今对于他们离开自己的视线已经不会感到不安和焦躁了,但对于三人独自去做危险的事情还是没法用正常心态对待。
但是他更害怕因为自己的原因产生什么蝴蝶效应。
他已经不想再看到任何一只红色蝴蝶出现在这个世界了。
虽然,实际上最大的蝴蝶应该是他的重生,但这只蝴蝶他却无论如何也没法杀死,就算他杀死自己也杀不死那只蝴蝶。
这只最大的红色蝴蝶永远和他共存,既是希望也是绝望,他只能拼尽全力去控制。
但是幸好,降谷零对于控制自己向来很有经验,对于演戏也熟练到如同呼吸般简单。
既然已经坚持了四个月,那么剩下的两个月时间他也能完美演完。
“总感觉班长和萩原他们最近好像在忙什么?”诸伏景光思考了一下,“好像就是从三个星期前开始的?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诸伏景光确实将大部分的休息时间都用来自己一个人调查案子了,但这并不代表他完全注意不到周围朋友的奇怪变化。
但是很可惜,在他有着重要目标和巨大ptsd心理阴影的前提下,被身为幼驯染的降谷零糊弄过去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而那边的三人这次也没有调查出什么来后,逐渐也放弃了继续自己死磕。
“查了一个月,结果还是那些在网上就能调查到的东西。”松田阵平开始不耐烦了,“要不我们还是直接去问诸伏吧!”
“但是问了也没用啊。”降谷零不赞成,“hiro他因为当时受到的刺激太大,不仅患上了失语症而且还什么都不记得了。”
“唉,这就有点麻烦了啊。”萩原研二叹了口气,靠在墙上,“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调查本来就很困难了,唯一的当事人还失去了记忆,也难怪直到现在都是一个悬案。”
“没关系,至少我们知道了诸伏他到底在一个人调查什么事情啊。”伊达航哈哈笑道,“现在我们也了解清楚了之后,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不是吗?”
“嗯,不过我还是建议再等等,让hiro自己说出来更好。”降谷零无奈道,“以hiro的性格来说,如果我们也参与到这件事里,说不定会让他更加紧张担忧和无法安心。”
“毕竟是小诸伏啊。”萩原研二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