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今晚岂不?是逃不?过侍寝的命运了?
她想着,不?由抬眸望了眼?对面坐着的萧明彻。
萧明彻也正在看她,四?目相对里,他?问:“怎么了?”
姜雪容微笑摇头:“没什么。”
她能说什么呢?说,殿下您今晚能不?能别让我侍寝啊?
她无声叹息,不?过也已经许久没和殿下做那种事了,这二十多日,他?们都只是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也没做。姜雪容贪恋这种日子?,要是她天天都能这样该多好,既不?用伺候太子?,外人看来她还有?恩宠,光是想一想就?足够让人笑出声来了。
可惜,这种想象也只能是美好的想象了。若是太子?殿下不?举的话,还有?可能,但显然太子?殿下他?举得很,时间又长?,尺寸又大。她想到太子?殿下憋了这么久,今晚不?知道?要折腾她多久,恐怕又是一夜无眠了。
有?时候姜雪容在想,为什么做这种事的时候女人一定要醒着呢?就?不?能女人睡着,男人做就?好了么?反正无非就?是捅来捅去那动?作,醒着和睡着又有?什么分别呢?
那一回她姨娘来瞧她的时候,她问了这个疑问,姨娘告诉她,因为男人都有?自尊心,他?需要女人的反应来满足自己的自尊心,所以不?能睡着。
说完了,邹若水又掩嘴失笑,“容儿,这种事按说男人女人都能从中获得意趣,年轻的时候,你爹爹也是支棱过一段时间的。怎的你看起来这么不?情愿?难不?成太子?殿下没有?让你获得意趣么?只顾着自己?”
姜雪容摇头:“那倒不?是,意趣自然是有?的,可是太有?意趣了,这件事就?双倍地累了。”
更叫人吃不?消了。
姜雪容蹙起眉尖,她还向姨娘学了几句夸赞男人的话语,兴许今晚就?可以向太子?殿下用上了。
萧明彻坐在姜雪容对面,不?动?声色地安静打量她,看见?她一会?儿咬唇,一会?儿皱眉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她的表情如?此丰富,可见?一点也藏不?住情绪。她
她是一个很简单的人。萧明彻勾唇微笑,摇了摇头。
正如?姜雪容所猜测的那样,这天夜里,萧明彻又留在了茗玉轩中。
姜雪容认命地沐浴过,躺下。她双手交叠胸前,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辛劳。
不?一会?儿,萧明彻也上了床。
勾着幔帐的金钩垂落,掩住他?们的呼吸。姜雪容眨动?睫羽,看了眼?萧明彻。
萧明彻只道?:“早些睡吧。”
姜雪容有?些意外,难道?殿下忘了此事了?那太好了!她立刻面露喜色,侧过身闭上眼?睛睡觉。
姜雪容在心里暗暗祈祷,最好他?今天一整晚都想不?起来,明天也想不?起来,嘿嘿。
可惜她心里的话音刚落,身后的男人高大的身影便覆了上来,将她整个拢住。他?的下巴搭在她的肩窝里,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肩颈,惹得人有?些痒痒,姜雪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萧明彻的嗓音低沉而磁性:“太医说了,你已经好了,所以,你现在不?是病人了。”
呜呜,万恶的男人,就?算她不?是病人,也可以再休息一天的嘛。
柔软的耳朵忽地触到一个潮热的东西,抵达她的耳垂,小巧的耳垂被男人轻轻张口含|住,像把玩一般。萧明彻原本从背后抱着她,渐渐变作交叠的姿态,姜雪容被他?落在胸膛和被褥之间,无处可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眸中一阵水雾,不?由自主地望向萧明彻。
萧明彻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的长?指勾开她松散的衣襟,两步之后,便触见?满园春。萧明彻微微俯身,用舌头和粗粝的指腹感受这满园的桃花。
他?喃喃一声:“怎么感觉又长?大了些……”
姜雪容听见?了他?的话,弱声反驳:“没有?,是你的错觉……”
才二十几天,哪有?长?这么快,她最能长?的时候也不?会?长?这么快。
萧明彻道?:“那许是孤太久没和它们见?面,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