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海军航空队与星界军协同作战,一同重创了整个南部方向的敌方空陆有生力量。
敌人装甲部队被韦尔斯利爵士率领的装甲特遣队以一个圆弧绕后分割,随着后续莫迪安铁拳团机械化部队的到来,包围圈收得越发紧实。起初,外围的敌军试图攻击不列颠装甲特遣队,妄图配合被包围部队打出一道突围缺口,并反向包围深入敌腹的不列颠特遣队,来个中心开。
但在帝国海军空中侦查与袭击下,混沌叛军的阴险谋划遭到挫败。
同时,在霍雷肖的安排下,帝国海军航空队各式战机精准地对着敌人的有生力量进行狂轰滥炸。
打得外围的叛军意志涣散,最终放弃了解救被包围的精锐部队的意图,开始大规模战略后撤。
试图倚靠中央巢都群的防御,进行殊死抵抗。
但混沌叛军的组织度显然不足以支撑这么大规模的战术转进,随着帝国空中力量的骚扰与轰炸。
很多战线上的撤退被这种追击变成了溃散,星界军在各战线上均取得了突飞猛进的胜利。
被包围的敌军在陷入了缺乏油料和补给的困局后,装甲部队成建制地遭到围歼。
很多装甲保持着较为完好的状态被星界军缴获,随后被团属技术神甫与国教牧师施以净化仪式,收入库房中作为战略后备力量。
但韦尔斯利爵士逾越基里曼法典的行为依旧受到了内政部的关注。
‘右勾拳’行动得胜后,在军务部专员的旨意下,韦尔斯利爵士被解除了第一旅指挥官的职务,并被罢免了陆军准将的军衔。
没过多久,各方便召开了一次专门针对此次事件的特别军事法庭。
韦尔斯利爵士身穿猩红的体面制服,戴着银色流苏肩章,昂首挺胸地走上了位于被解放城市内设立的军事法庭。
“被指控者,报上名号。”冷漠得让人怀疑是否还是活人的声音从审判席上传来。
“不列颠爵士,威灵顿公爵候选人,不列颠王室成员,星界军中校,亚瑟·韦尔斯利。”
男人虽然被解除了武装,但仍趾高气扬地高抬着他那标志性的鹰钩鼻,对自己的名号娓娓道来,仿佛自己参加的不是一场针对自己的审判,而是一次凯旋式。
他的妻子却在观台上已然哭成了一个泪人,因为他面临的是足以枪毙的重大指控。
“亚瑟·韦尔斯利中校,你被指控违反基里曼法典,涉嫌擅自授权帝国海军军官染指星界军部队指挥权,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此乃权宜之计,当时战况十万火急,为了保护后方战线与机场,保护我们与帝国海军双方的资产,保障战役的胜利,我不得不如此。”
内政部的三位戴着假发的法官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坐在主审席上的法官舔了舔大拇指,接着翻阅起手上的羊皮纸,说:
“但你的行为实打实的违反了基里曼法典,这是一项严重的罪行,涉及……异端之罪。”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我说过,我们与帝国海军只是在同时在保护我们双方的资产!”
“这是两码事,你让帝国海军指挥了属于星界军的部队。”
法官不为所动,继续用手指沾了沾口水,往下翻阅着羊皮纸,说道。
“如果您非要这样说,那我无话可说。”爵士高傲地侧过脸,冷哼道。
“现在有请辩护人发言。”
霍雷肖夹着自己的双角帽立即站起身,抬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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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