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此时仍然是分身，算不得法身，还在黑海港湾内打怪吸收黑海能量，慢慢凝聚，想要成为法身还需要一段漫长的打怪过程，而且，聂无双有着猜测，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就像瘟疫天魔那样，一个法身的形成，应该需要他的其他法身去协助镇压，不然，哪怕是在影子空间内，也很难自主地转化而成，到时候，像忘川，龙神这些都要出一份力。这两个家伙，聂无双可不敢放出来。

只能留在影子空间内，做一些杂事，若非他们对瘟疫魔头形不成压制，需得靠最本源的五行法则镇压，聂无双肯定会让这两个家伙代替五行天帝法身。

到时候，黑雾意志法身要想成形，忘川，白雾，龙神这三位应该能够有所帮助。

视角回到天剑门。

不！

现在聂无双和程丽君已经不在天剑门了，他们乘坐着飞舟随着方寸剑尊往北方飞去。

目的地是楚国日月湖的万剑归宗。

方寸剑尊能够御剑飞行，速度奇快，但是，不可能带上程丽君和聂无双。

程丽君倒是能够承受高速飞行遁空造成的影响，但是，方寸不觉得聂无双这个还没有成为真人的拖油瓶能够承受，让他出手护着聂无双，对他而言，是一种耻辱。

所以，干脆拿出了一叶飞舟。

三个人一起坐上了飞舟，往北方飞去。

如此，速度也就慢了不少，需得两三日的时间才能赶到万剑归宗。

路上，也乏善可陈。

像方寸剑尊这样的半步化神，哪怕不曾把气息扩散出去，稍微厉害一点的人物都会下意识地避开，知道对方不好惹，错了，不是稍微厉害一点的人物，是所有人都会如此。

他们会下意识地避开这叶飞舟。

就像那玩意不存在一样，不会主动地去做点什么，这也是方寸剑尊的意志。

他散发出那样的气息，就是不想招惹麻烦。

所以，这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讲述。

至于飞舟内部，方寸剑尊也只偶尔和程丽君有过交流，他对陈丽娟的七彩飞剑非常好奇，并且下了断语，说是一定能够养出了不起的剑灵。

飞剑养出剑灵，是化神之始。

像法相老祖这样的存在，其飞剑上都没有剑灵的，嗯，这里说的剑灵是有用自我意识的存在，而非普通剑修所说的那种剑灵，那样的剑灵，阳神真君的剑上也有。

不过，是一些程序化的玩意。

粗制滥造的人工智能。

至于，聂无双，方寸剑尊根本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从来都是无视的，只是把他当成程丽君身上的一个挂件，这态度比当初的明德真君还要冷漠。

不过，对聂无双来说，这态度其实更好。

比起恶劣之类的，他觉得冷漠最好，你不想和我说话，我正好少点麻烦。

总之，一路上没有什么麻烦。

小说家之言，一路无事。

另一方面，踏上了秦国土地的聂无双则不然，在沙漠的边缘，玉门关前，就遇到了麻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