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你怎么和朴厂长说话?嫖娼这种事情能在这里说吗?你看看他,印堂发黑,两眼发青,一看就知道纵慾过度,这种事情看出来就行,不要说出来”包科长劝了黄辉逢一句,但是劝人的话听著特別的刺耳。
“黄处长,这就是食堂的工作人员打的菜,你看看”朴国昌压了下气,他是来解决问题的,不能生气。
“不挺好吗?你看还有一块肉丁,你身体虚胖,吃肉不好,柱子,来,把肉夹走,小呢?让它吃了,它吃了还能帮忙食堂抓老鼠,这种货色吃肉有什么用?”黄辉逢把何雨柱喊了过来。
朴国昌不想说话了,原来根子出在了黄辉逢身上,找他绝对解决不了问题,我去找厂长、找王振华说说。
“啥?批评食堂的工作人员?你疯了,我们是干部,但是干部是为工人服务的,不是让你骑到工人头上作威作福的。你是副厂长有什么了不起吗?社会主义条件下只有社会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王振华听了后懟的朴国昌哑口无言。
“我是说食堂工作的工作態度有问题”朴国昌差点闭了气,王振华这个狗东西说话也挺气人的。
“食堂的工作人员有什么態度问题?机关食堂年年都是咋星轧钢厂的先进部门,食堂负责人何雨柱更是被部里表彰过,是特別好的一名干部,当然了他最出名的还是他的厨艺”王振华问的朴国昌不知道如何回答。
“可是他们针对我?我怎么开展工作?”朴国昌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了李怀德,他不想听王振华说话。
“拋开事实不谈,他们为什么针对你,不针对別人?你就没有从你自身找一个问题吗?我们组织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是什么?是批评与自我批评,我发现你水平真差,只知道批评別人,从来不自我反省,你这种货色怎么能当上红星轧钢厂的组织负责人呢?
我要是你,一头就撞死在食堂门口的树上,省的天天丟人现眼。”王振华把朴国昌说的直接把嘴闭上了,长期在部委工作的他,怎么听过这种话术?一句拋开事实不谈,就让他的大脑死机了,他们针对我,还是我错了?
“傻逼玩意”王振华骂了一句,收拾了自己的饭盒,李怀德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都没有看朴国昌一眼,收拾起自己的饭盒也出了小餐厅。
“夏厂长,他们什么意思?”朴国昌感觉到了全厂的恶意。
“老朴,现在纪厂长倒了,我们的日子不好过,人家上面已经分出了胜负,我们在这里较劲有什么意思?完全多余”夏剑仁嘆了口气,纪部长出了问题,景司长就没有了依仗,自己这些人就是靠著景司长,现在也没有了依仗,以后只能夹著尾巴做人了。
饭没有吃,一口也吃不下,气都气饱了,朴国昌懵了,这是什么意思?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法律?自己一个副厂级的领导就被人这么欺负吗?
张大成並不知道红星轧钢厂发生的事情,他也没有兴趣知道这个,白天在文丽家里待了一天,现在文丽老师放假了,学生要考试,学校知道她家里情况特殊,没有安排她监考,也没有安排她阅卷,她从今天起就不用上班了。
大白天的打牌还別有一种风情,感觉不错,下午四点多,到了东城区邮电局门,继续听门卫秦大爷讲故事,昨天他讲到那里已经忘了,所以从头再讲,张大成听的还是津津有味,时不时的还得惊讶一下,偶尔得问一句,情绪价值必须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