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苏指挥,你也不希望你乾的那些可轻可重的破事,被朝廷上纲上线吧?”
听得此言,苏兰枸瞬间萎了下去。
她明白,自己在寧柯面前唯一能用来自保的依靠,只有那一身官皮。
若是被扒去,哪怕被寧柯圈养囚禁一辈子,也不会有人替她討个公道。
这种事,在炎朝黑暗的上层社会並不罕见。
此时此刻。看著寧柯从容不迫的神情,苏兰枸已是明白,这傢伙根本不是为了给徒儿报仇所以一时兴起。
他根本就是有备而来,只为將她吃干抹净。
他的毒计,没准从和她在天河府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在暗地里形成了念及此处,苏兰枸已知今夜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一番凌辱,於是把卷宗重重地甩了回去。
然后,她把裹在身上的床单一扔,露出一副认命的表情,坦然道:“行,算你狠,我认输了。来吧,赶紧完事。”
“就这態度?那我感觉你不会很用心地服侍我啊。”寧柯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
“对啊,那你又能怎么办呢?”苏兰枸摊手,语气里多出了找回一丝场子的骄傲,“你能强迫別人给你干活,难道还能强迫別人认真干活不成?”
“为什么不行呢?你还是口服心不服啊。”
寧柯无奈地摇了摇头,来到床边的两口大箱子旁,从须弥戒中取出两把刑椅。
在苏兰枸疑惑的注视中,寧柯开箱,將塞在里面的娄怜、娄惜搬了出来,把依然昏迷的她们束缚在了刑椅上。
“你要对她们做什么!?”
在见到此二人后,苏兰枸顿时瞪大了眼晴,直接朝寧柯扑来,做出欲拼命状。
但作为已被缴械的炼器师,她没法给寧柯带来半点麻烦,只是三下五除二的工夫,便被寧柯反绑了双手,丟回床上。
“你看你,又急。”寧柯嘆了口气,“她们的衣物都还整整齐齐的呢,你急什么?又不是没有机会了。”
说到这儿,寧柯取出剪刀,在娄氏姐妹的衣物外比划了几下,但没有剪下去。
做出示意后,寧柯再度看向苏兰枸,非常满意从她眼中看出了绝望之色。
“放心吧,她们两个只是从犯,而且还是从小被你洗脑的可怜姑娘,通常情况下,我的道德底线不会允许我碰他们的—哈哈哈,通常情况!”
寧柯终於绷不住了,得意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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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张充满风情的妖艷面孔,配上此时无可奈何、委曲求全的表情,更是动人。
“—行,我明白了。”苏兰枸贝齿紧咬,艰难地说道,“我会用心服侍的,我保证,求你不要碰她们——.“
见她这副模样,寧柯露出了大功告成的微笑。
这个晚上,寧柯享受了一顿丰盛的佳肴。
充满成熟风韵的苏兰枸一夜过后。
月兔落下,金乌东升。
寧柯下床,伸了个懒腰,精神抖擞,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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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寧柯相信只要坚持练习,就一定能够提高,她的天赋毋庸置疑。
至於其他方面,其实苏兰枸这种实战利器型身材能带来的体验,已经近乎完美了。
这就没办法了,老將问题素来最难解决。
但寧柯並不介意。他只是感慨,老兵不死,只是凋零——
“喂,清醒一点,还没结束呢,你不会以为这么简单就能赎罪吧?”
寧柯踢了一脚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的苏兰枸,帮她翻了个身。
“鸣鸣——鸣—”
旁边传来了被堵嘴的娄氏姐妹发出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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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这两位观眾的存在,寧柯非常满意,因为他发现她们的目光能让苏兰枸紧张羞愧起来,越紧张越紧。
而且,每当他用微妙的眼神看向她们时,都能让隨著时间流逝开始懈怠的苏兰枸重新振奋起来。
“你们別吵了,我已经跟这里的老钨打好了招呼,大概到中午她就来放你们走。到时候,你们想找她的话,就来我府上吧,我每五天会给你们一刻钟的探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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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柯想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唉,干这行真是体力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