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进到这里之前,刻意吩附了村上爱子去告之下面不要上茶,特別是冰水之类的饮料。
热就热,反正没有热到自己。渴就渴,又没有渴到自己。她就是暗戳戳地专门为了收拾族长。
宫本依纱刻意把手机拿了出来在玩道:“有什么话赶紧说。我还忙著呢!”
族长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身旁的儿子给拦下道:“爸,注意心臟,注意你的心臟。有什么话,我来说,你从旁听著,也是一样的。”
族长这才暂时的安静了下来。至於对方到底有没有心臟病什么的,宫本依纱丝毫不关心。说好听一点,他就是族长。
说不好听一点,对方就是一个糟老头子。这都什么年代了?不但还摆族长那一个谱,而且个人的思想观念是极为陈腐。
族长的儿子非常客气道:“依纱小姐—
族长立即就对儿子这一个称呼是大为不满的纠正道:“什么依纱小姐,她是你侄女。你应该叫她——”
宫本依纱丝毫不在意这个,於是就打断道:“你们直接叫我宫本依纱或者宫本桑,依纱酱都可以。”
族长的儿子比自己老爸拎得清楚。他先行给对方进行一个解释的目的,就是避免其再说些话来让宫本依纱不快道:“爸,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被人叫做酱。”
族长不再言语,也是默认了儿子这一个说法。说他完全自大,那绝对是冤枉了他。要说他老糊涂了,也不尽然。
他的个人心態就完完全全地属於是有求於人,又放不下那一个身段儿。自己一大把年纪,还在这大暑热天的特意跑来,自然不是一味的为了所谓血脉亲情,
而是生怕属於自家的那一块蛋糕被他人给动了。
他们这些人就是你防著我,我防著你,既担心自己到手的那一份蛋糕被动,
又难免会想著每年能够再多分一点,乃至还惦念起別人手上的蛋糕。典型的是吃著碗里,看著锅里,还想著別人手里的。
族长的儿子十二分的客气道:“依纱酱,你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宫本依纱倒是没有骗他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要不,我这就打一个电话去给你问一下?”
族长的儿子连忙制止道:“不,不,我就是问一下。既然你哥有事忙,那么就让他去忙。我们的事都是小事情。”
他且能不懂,突然被人给叫回去是一种什么不好的心情?自己为了不让宫本俊一產生出逆反情绪,是才伴装出善解人意的一面。
实际上,宫本依纱就算手机在手,也完全没有想过要给哥哥打电话的意思。
她对族长的观感歷来就不好,还想要自已替其办事,纯粹就是在想屁吃。
族长见半天都没有一个人来给他们父子上茶,脾气又不受控制道:“都多久了?怎么还没人来送水?这没人了吗?”
宫本依纱对於他这一连三问,非但不生气,而且还脑袋灵光一闪,有意的学起了他的强调道:“確实不像话。我这就去给你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情?”
她说完之后,根本不去看他们,自顾自的就站立了起身。她步履带风的走了出来,並手上一个示意,便是让跪坐在扇门外一侧的村上爱子跟自己走,直接就把族长父子给晾在了会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