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强一手抓著许小可的头髮,然后去扒她的衣服。
许小可非常狼狈,披头散髮的,嘴角因为挨了一巴掌已经流出了鲜血,她也急了,开始挣扎,骂道:“高强,你敢动我你就完了!”
高强却置若罔闻,死死抓著许小可的胳膊,不让她动。
许小可也急了,对著高强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上去。
因为肾上腺飆升,这一口用了九成的力气,差点从高强胳膊上咬下来一块肉。
“嗷——”
高强惨叫,连忙又是一拳打在了许小可的脸上,瞬间就把许小可的眼睛打成了熊猫眼。
他哆嗦著抚摸著右手,手臂上有个触目惊心的牙印,已经嵌入了肉里,流著鲜血,这是一种钻心的疼痛,瞬间让他大脑清醒过来。
许小可赶忙推开他,嚇得容失色,匆匆抱著衣服下了床。
“高强!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要跟你爸妈说,我要跟我爸妈说,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们完了,分手!”
高强因为惊醒过来,这才看到许小可脸上都是淤青,是刚刚被他给打的,头髮也杂乱不堪,他心疼极了,也顾不得手上的伤痛,连忙跑下床,拉住了许小可的胳膊,苦苦哀求:“小可,我…我没有说要分手,求你,別跟我分手。”
许小可一巴掌给他扇了过去:“去死!你个家暴男,別缠著我。”
高强任由许小可哭闹打骂,“小可,我错了,我错了,你別走。”
“去死啊家暴男!”许小可一脚踹在了高强的下体。
又是“嗷”的一声。
高强倒在地上打滚,叫的撕心裂肺。
別说高强了,这一脚下来,就算是泰森来了也遭不住。
许小可连忙趁机跑了,她的样子很是悽惨,脸上有好几处淤青,嘴角有鲜血,右眼被打成了熊猫眼,头髮散乱…確实像是刚刚被家暴过的样子。
许小可走了以后,高强废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他去医院简单检查了一下,发现並无大碍,这才如释重负。
刚检查完,就接到了老爹的电话,高强的父亲叫高建生,是省城的市委副书记,他是接到了许小可父亲的告状电话,气的把高强臭骂了一顿,在电话里把高强骂的狗血淋头。
高强屁都不敢放一个,一声不吭,他老爹要求他立刻、马上,不惜一切代价把许小可哄好,说他反了天了,婚都还没结,就敢家暴?
高强不服气,“爸,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她居然出轨,她还把那野男人带到家里来,我…我也是忍无可忍。”
高建生沉默了好一会,又语重心长道:“现在亡羊补牢还来得及,我不管过程怎么样,我只要结果。强子,你记住,你是男人,忍忍怎么了?当初勾践尚且忍辱负重,三千越甲可吞吴,许开阳膝下无子,你和小可结婚,以后他的家產不都是你的?”
高强不吭声,只是觉得窝囊。
高建生沉沉道:“现在的干部年轻化,以你的政治履歷和工作能力,我想过几年就能在省厅提个副处,可以让你儘早下基层积累经验,为未来发展积蓄力量,毕竟干部若是长期在一个岗位上徘徊,进步空间十分有限,你到时候就去下面的县里当个副书记。”
“可爸老了,看上面这几位的意思,恐怕我这一届任期结束就得去其他閒职上等著退休,能给你的政治资源不多,人走茶凉是常態,可能我这一退休,你就…唉,我就怕我下去了,你是否还能得到党的重用提升,恐难以预料。”
“许家是我给你找的最后一重保障,不管怎么说,我们结了亲家,就捆在了一起,以后你如果在县里迟迟上不来,你是他家的女婿,我们是一家人,他们怎么也会帮衬帮衬你。”